论,想着回头问问青松再说。
“牛总说笑了,大家有缘聚在一起,就是好同学好朋友,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多沟通交流就是了。”打了个哈哈,夏晨把老牛送上了他的桑塔纳。
………………
一周后,当北科大的新生们还在苦逼军训的时候,特招班的各位已经开始正式上课了。
今天讲的是《经济学概论》,任课的是个白了一半头发的老教授。
据说这位教授是北科大的老宝贝儿。
由此可见,校领导对这个特招班的学生们还是非常重视的。
教授复姓司徒,名字简约而不简单,叫春。
司徒春先生六十五岁高龄,属于返聘人才,上课的风格以深入浅出闻名于北科大。
倒不是说他理论功底不行,老先生怕讲得太深了这帮子土大款们听不懂。
夏晨在打瞌睡。
行长也无精打采的。
俩人昨晚在天上人间潇洒到12点了,回到家后洗漱完躺下都1点多了,早上六点就醒,能有精神才怪了。
嗖!
一个粉笔头飞过来,正中行长的脑门儿。
“谁?谁?哪位侠客暗算老夫?”行长起身,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
大家笑疯了。
司徒春云淡风轻地说道:“何总啊,老头子知道您整日为了未婚男女将来的幸福生活劳心受累,但是你也不能在保媒拉纤之后来课堂上养精蓄锐吧?您实在是累得受不了了,老头子求您了,呼噜声小一点能成么?别打扰其他老板听课啊您至少。”
鹅鹅鹅鹅……
大家笑出了鹅叫声。
何正斌满脸通红,赶忙低声认错:“对不起啊教授,我尽力控制下音量。”
司徒春点头说道:“嗯,多学学人家夏总,你看人夏总这呼噜声就很有节奏感嘛,就像他店里卖的vcd似的,用个遥控器就能调控音量。夏总啊,百分之五十……”
夏晨:“呼……”
哈哈哈哈……
顶棚掀起来了。
老教授抄起课本,倒背着手一言不发出了教室。
这时候,下课铃也打响了。
“晨子,你昨晚干啥去了?今儿萎靡不振的?”
夏晨睡醒后,赵海平凑过来问他道。
揉揉迷蒙的双眼,夏晨说道:“远东哥来了,我请他去天上人间耍了一晚上。”
“远东哥?谁啊?”
“苏柠,张远东。”
“哦,不熟。”
夏晨边往外走边说道:“下午课我就不上了啊,班长帮忙给掩饰一下。”
因为岁数大,赵海平被大家推举为班长。
起初大家想选个最小的,因为好说话。
夏晨明确表示,私企要跟国企走,谁不答应谁是狗。
大家屈服了。
于是,班长就成了赵海平。
明知道夏晨是在推卸责任,不愿意操那个心,是在给他下套,赵海平尽管无奈也只能咬牙答应下来,全班只有两名国企干部,另一个还是个刚入职不到一年的新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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