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苗条,又不是那种瘦弱的体型,而是曲线玲珑,丰满剔透。她的前额和眼睛都有些像女皇陛下和太平公主,却比太平公主还要美丽,一双眼睛尤其传神,似乎会说话一样。
一看就比西门雀心机深沉。
紫衣少女微微一笑,说道:“姑祖母不让我们去,自然是有朝廷大事。朝廷大事,又岂是你我能插手的?你这人,什么时候能长长脑子呢?!”
西门雀道:“我又没要插手!听听不行啊?”
紫衣少女道:“不让去自然不行。你以为皇祖母的起居室是你们家下人的打更房,专给婆子们八卦磨牙的?”
连我都听出,这紫衣少女话里话外,在含沙射影地暗指西门雀出身低下,为人粗俗,而西门雀似乎浑然不觉,拉着紫衣少女的手热情地说:“走,现在审完了,我们总可以进去说说话了吧?去探听探听吧!”
紫衣少女的脸上写满不屑,不情不愿地被西门雀拉进房。
春凳刚被抬出长生院,一个带刀侍卫急匆匆地往里走,碰了个正着。前面的太监立刻停住,要引着众人避过一边。那带刀侍卫连忙停下,摆手说:“你们莫避,当心春凳歪了,把这孩子闪下来。”接着他上前一步查看我一眼,问在旁边跟随的悠兰和春雨,“她可好些了吗?”
悠兰行了个礼回答道:“回忠侍卫的话,何姑娘好些了。皇上命回去好好养着呢。”
原来他就是阿忠侍卫。他不就是我那日闯驾昏倒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那个人神情之间那么像阿牛哥的人嘛!如果不是他穿着侍卫的服饰,一声“阿牛哥”几乎脱口而出。
阿忠侍卫像是想起什么,自腰下的荷包里拿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悠兰说:“这里面是专治棒伤鞭伤的丸药,你给她每日四次,每次服十粒,不要忘记。”
悠兰又一次行礼道:“我替何姑娘谢谢忠侍卫。”
他不仅神情像阿牛哥,连心肠都像。我只有对他感激地笑笑。
他也冲我笑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原来不仅可以形容女人,也可以形容男人。
悠兰道:“走吧。”
于是那些太监抬着春凳启动脚步。
忠侍卫目送我们,一只脚几乎跨进长生院,又停下来回头问:“哎,悠兰,这个何姑娘叫什么?”
悠兰笑着回头喊了一声:“何田田。”
太监停住又起步,我在春凳上晃悠晃悠地看着下面的路在不断地后退。我听到长生院内有隐隐的笑声,西门雀那令人难以忘怀又难以避开的声音唧唧喳喳地叫着:“阿忠,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我找前找后就是找不到你!”
我听见紫衣少女的声音冷冷的:“他还能到哪里去?自然是替姑祖母办差去了。”
“办什么差啊?”西门雀这话问得一如既往的没头脑。
紫衣少女是一如既往地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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