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的事被你小子搅和黄了,他可没少在我面前骂你。”路修远玩味地看着他。
“他没戏。”池之周唇角微勾,似是不屑。
路修远故意压他焰气:“你小子真以为你多能耐?跟于贺那小子黄了,跟你就能成?”
池之周望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出了神。
时央冷漠地推开他,眼底抗拒的情绪今天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
他可没什么能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路修远那边还在继续施压:“我可听邓初说了,最近有个戴眼镜的斯文帅哥对她可殷勤得很,两人经常一起出去。”
池之周愣了愣,没说话,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茶是你这么喝的吗?暴殄天物啊!”
池之周放下杯子,“你这茶,不过如此。”
路修远转移了话题,正色道:“有眉目了?”
池之周蹙眉,沉吟片刻:“这个月内,那个人会自投罗网。”
路修远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有需要我帮忙的就跟我说。我这边跟政府的接洽也在进行中。”
池之周笑了,笑得张扬且自信:“把心放回肚子里,逮这丫,小意思。”
“对了,刚刚忘了问,你跟央央以前在一起过?”路修远是从邓初嘴里听说过一些事,但是不敢确定。
池之周看向窗外,树上的画眉鸟拍了拍翅膀飞走了,枝头的花瓣应声而落。
“那一年,差点就能向她求婚了。”他的声音滞涩喑哑。
那是第一次,路修远从意气风发的池之周口中听出落寞。
在他深陷泥沼时,也从来不曾有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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