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进屋寻些防身的宝贝,岂不美哉。
简轻烛来到房外,抬手敲门,奇越吓得心惊肉跳:“嘘!嘘!偷偷进去!”简轻烛顿了下:“这样不礼貌。”
奇越:“小心为上,还要不要命了!”
简轻烛犹豫再三,诚实点头:“要。”天道猝然没了,这个位面会陷入混乱。
他将门打开条缝,蹑手蹑脚钻了进去。
窗户半敞,皎洁月光照入室内。
简轻烛轻轻合上门,转过身,脸颊涨红,擅闯别人房间,他像个第一次做坏事的小朋友,手脚无措立在室内。
奇越:“灵主?”
简轻烛抖了下,随后抬头左右望了望,视线落在一面屏风,宽大的衣袍搭在上面。
他愣了愣,这衣袍有些熟悉。
简轻烛缓步走了过去。
屏风后,不是寻常的床,是块巨大的寒玉,身着单衣躺在上面的年轻男子,俊眉紧皱,周身气息紊乱。
显然,他睡的并不安稳。
奇越:“......”
他错了,简轻烛是没什么运气在身的。
“灵主快走,头也不回地走!”
在他的吆喝声中,简轻烛一动不动,盯着寒玉床上的秦修敕,眸光微凝,片刻不退反进,凑了去。
他摸了摸秦修敕额头,上面的冷汗浸湿指尖,简轻烛掌下紧贴的肌肤滚烫。
估摸是感染风寒了。
简轻烛小时候也感染过风寒,回忆旁人如何照顾自己的,用浸了水的锦帕贴在秦修敕额头。
可是不起作用。
锦帕一秒变干,多放一会,就被冒出的黑炎烧得只剩一缕青烟。
简轻烛盯着那抹黑焰,皱起眉头,意识到秦修敕不是发烧,而是被这东西反噬了。
“这是什么火?”
“九幽黑炎。”
这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秦修敕体内,简轻烛来不及细思,看着意识模糊的秦修敕,手掌按在寒玉上。
过了会,冻僵的手贴在秦修敕额头。
顷刻,一缕黑焰冒出,将他的手包裹起来。
简轻烛手指被烫得一蜷,换另一只手没入火焰,一盏茶的时间,他双手在寒玉与火焰中交替了近百次。
简轻烛手指疼得发抖。
奇越见他又把青红的手放在寒玉上,终于忍不住道:“别理会了,秦修敕死不了,反正他命硬着呢。”
“我知道。”
简轻烛语气莫名,随后默了默,低声道:“可是他眉头拧着......”
看起来很痛苦。
黑炎缠绕他指尖,他觉得很疼。
体内埋着黑炎源火的秦修敕,不知又是何滋味。
简轻烛手掌覆盖在怎么都冷不下了的额头,一双眼盯着再次席卷而来的黑焰,眼神逐渐冷了。
张牙舞爪的黑炎,火光忽地弱了几分。
与此同时,简轻烛浑身散出一股寒霜之气,将室内热浪一扫而空。
秦修敕在梦魇里挣扎。
醒不来。
绣着精美叶纹的衣摆在他眼前晃动,一片雪白,干净到让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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