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办法了。”
话说得很谨慎,在谨慎的同时也不忘留下希望的种子,成了阿尔方斯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你有办法?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有是有”
卡维也不能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这东西再造比汝房还麻烦,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从当初给他治疗痔疮时就是这样,阿尔方斯已经习惯了卡维的谨慎:“我懂你的意思,只要你开口了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什么时候手术?”
“急什么??”卡维对着贝格特招招手:“再给我点纱布,然后把科赫带来的药拿来。”
“好的。”
“得亏你运气好,科赫昨晚上带来了一堆药。不然的话,你就只能包着血淋淋的纱布跟我去维也纳慢慢弄了。”卡维再次翻开伤口,小心地用镊子钳出一块弹丸碎片,“说了你那么多闲话,有些东西还是得表扬一下。”
决斗的激动渐渐平息,身体上的伤害让阿尔方斯清醒了过来,靠激素压制的疼痛也开始抬头,他有些顶不住了:“什什么东西?”
“拿吗啡过来!”
表面消毒结束,接下去还有深部清创,卡维的动作越来越大:“下面光溜溜的省得我们剃了。”
“.”
男性外sheng殖器的外伤治疗很独特,尤其像阿尔方斯这样的火器伤,对于医生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
处理时除了要按照最基本的创伤应急方案走流程之外,还需要同时具备泌尿外科和整形外科的知识,在一期处理时就开始考虑可能的手术方案。
阿尔方斯所受外伤和普通火器伤又有不同,李本的两颗枪弹先后击中了yin茎和左侧gao丸,并在左侧大腿和腹股沟处发生碰撞碎裂,最后导致外sheng殖器损毁。
不管是何处的创伤,外科都没有捷径,该走的路一步都不能少。
“首先还是要判断生命体征。”
卡维在结束了初步处理后,开始给主宫医院那些医生开了总结课:“就和在前线一样,先抢救休克,处理止血。如果遇到了像阿尔方斯先生这样的,可以进行第二步清创。”
“清创分三个层次?”
“对,表面的清洗+消毒,内部去毛发、异物和去污垢,然后是对残破坏死的组织进行修剪。”卡维看向几位主宫医院的外科医生,“这点你们尤其要记住,这三个层次是雷打不动的。”
从接手烧伤病人开始,卡维就开始宣传自己的创伤处理理念,虽然还无法做到从细胞层面来证明,但这些受过高等医科教育的医生们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了。
然而对阿尔方斯而言,这些只是开胃小菜,想要彻底治好损伤需要进行至少两次手术。
“因为残余的yin茎相当短小,损伤也很严重,我考虑明天的第一期做膀胱造瘘,让损伤处避开导尿管带来的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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