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人?”
助理停下动作,看了眼表格:“只有十几位了。”
“……也不多。”齐远说,“都叫来吧。”
助理不敢对他要求置喙,收到消息的众人有些傻眼,却也在短暂愣神后意识到,这大概是为了让盛舟言与骆秋迟快些决出胜负。
容不得他们再有过多思考,一行人便跟随助理其后,站成一排。
齐远这回挑选的标准比先前都严苛,来来回回审视一遍,以过高过矮身形不符等理由淘汰后,十余人刹那减少至五人。
五人皆有表演的时间,前三人选择的就算不是谢衍不从叛军,也是与太子的高强度互动戏。直到骆秋迟上前一步,声音轻跃:“我要试的是,谢衍初见太子。”
齐远转笔的动作一停,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哦?是吗?为什么?”
骆秋迟滔滔不绝解释了一番,但盛舟言总结归纳后,只听出三个字——他会演。
刚与晏安初相见的,可不就是将军府金枝玉叶不问世事的纨绔小少爷吗?骆秋迟当下也是这个状态,纨绔不演纨绔,还能演什么?
齐远没对他解析做点评,应过一声,刚要让他开始,骆秋迟却一转视线,直勾勾看向池烬夏,眼底是再明显不过的直白欣喜:“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池前辈,可以和我搭一段戏吗?”
盛舟言:……?
“总觉得,”盛舟言对系统道,“有种当面被挑战的感觉。”
系统想对他说,不是有种,是“就是”。但盛舟言神色却极快恢复如常,使它想说的不能说,只得一如既往的归于沉寂。
齐远也没想过他会这样大胆,挑起眉,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视线瞥向池烬夏,无声口型催促回应。众人在短暂的惊讶后,也期待起池烬夏的反应。
有人猜测池烬夏多少会给骆秋迟面子,有人猜测池烬夏压根不会搭理他。
无声的论点交锋中,池烬夏终于掀起眼皮,看向已经有些失望的骆秋迟,出乎众人所有意料地点了下头:“可以。”
骆秋迟:!!!
骆秋迟觉得自己当下的心情毫不逊色于第一次见到池烬夏当天。
他连番呼吸好几次,才压下过于激动的心情,面色通红地上前:“那,我推您!”
“……不用了。”池烬夏道,“在剧里,两人就是隔着窗棂见的首面。”
不能近距离互动让骆秋迟又遗憾几秒,但能搭戏便已经是踏出第一步,骆秋迟懂得知足。他很快在披上外袍的段时间内平复心情,评委席众人识相退让开。
随着室内的灯光昏暗,暗处的摄像机正对着他开始录制,在光影交错间,骆秋迟刹那变换神色。
就像是那个尚未褪去一身戾气的谢衍,当真从戏里走了出来。
饶是正在旁观的其余三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认骆秋迟的实力——他才刚成年,便有这样细腻的神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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