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安将喝剩一半的水放到她手里，伸手揉揉她的后脑勺，凑到耳边说：“还有小孩在，回家补给你。”
补什么不言而喻。
“打完这场就回去。”
萧可可迟迟应一声好，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场上矫健的声音，不知不觉地被代入氛围之中，会为他没投中而遗憾，又暗暗地说加油。
会因为他投中而在心里欢呼，笑容终究是从心里溢在脸上。
萧可可看得入迷的时候，一个长得跟秦时安差不多高高瘦瘦的男生走过来，看模样是高中生。
高中生还很自来熟，扬着下巴问：“姐，那男的是不是想泡你？”
萧可可疑惑地看他。
“他装嫩，那球服和发带其实是我的，他拿钱跟我买的。”
原来球服是这么来的。
“早知道他买我发带球服是泡妞我就不卖了。”高中生一脸懊悔。
萧可可：“为什么？”
“我们学委也来了，那呢。”高中生看向坐在木椅上披着头发的女生，嘀咕起来，“虽然那是我最便宜的球服，有总比没有好啊，帅都让那男的一个耍了，他还成这样。”
末尾的语气听着是嫌弃，可萧可可知道那是说秦时安长得帅。
顾止当初提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大家一起出去干什么，学校里的女生都只看见秦时安。
之前想过那个画面，并不能很真切地感受，现在是真的感受到了。
但凡顶着冷风来这看球赛的，妇女少女小孩的目光大多都在秦时安身上。
秦时安上篮又进了一个球，场面欢呼，萧可可笑笑：“他泡到了。”
“这么容易？”男生不免有点怀疑，“真的假的？那我待会也试试。”
这一场已经结束，秦时安走过来，站在两个人的中间，刚喝一口水，男生就说要把球服要回去，那钱他不要了。
秦时安：“都是汗，你新买一套。”
男生有点着急，“我现在就要，回家换也来不及了，下场我要打。”
秦时安见他这么坚持，还是把球衣脱下来给男生，男生胡乱一套上就冲进队伍里，嘴里说着这局他来。
“回去吧。”
“嗯。”
秦时安的手都是汗不好再牵她，并肩走时手背难以避免摩擦，像羽毛挠着心口似的。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这一瞬间竟然生出种纯情的感觉来，萧可可望着还亮着灯火的大楼，树木草丛上融化一半的雪。
真真是沉浸式体验。
秦时安打开家门，先一步进里面去，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头一遭，转身时伸手去拉人。
萧可可猝不及防地被拉进去，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伴随着关门声响，她的背贴上门板。
秦时安贴向她。
到家了，家里没有小孩，可以亲。
萧可可刚给出一点回应，身子便被整个抱起来，摸着黑不知道往哪里去。
直到热水淋到肩膀，秦时安才松嘴，抵着萧可可的额头，粗喘着气道：“身上的汗都沾到你身上了，一起洗吧。”
鸳鸯浴也是头一遭。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两人交错的呼吸，秦时安又补充道：“不开灯。”
“嗯。”萧可可闭上眼睛，含着热水低头，再度迎上秦时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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