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都听得出来。
楚寒问:“三皇弟的意思是,是孤指使蒋院首诬陷你和国师?”
“是不是太子心有数。”楚寅语气不善道。
楚寒看他一眼,哀声朝楚翼道:“父皇,儿臣自问从未对三皇弟做过任何不好之事,奈何三皇弟却这般误会儿臣,儿臣真是痛心。”
“太子无需介怀,你三弟也不过是揣测罢了。”楚翼安抚了楚寒,又看向楚寅,“你不要多心,朕相信此事与太子无关,太子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
楚寅险些没被气笑了,父皇这是眼瞎到什么程度?竟然会觉得楚寒最仁厚最念手足之情?
只是瞎瞎的不止楚翼一个,满朝武都眼瞎了,齐声道:“臣等相信太子殿下不会如此,太子殿下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
大皇子和临安公主谋逆之事便是最好的证明,不久前洪氏一族还上了表书,感激太子的不杀之恩呢!
楚寅简直没被气得吐血,这群人都被楚寒给蒙蔽了。
蒋仁将话题拉了回去,“还请皇上让臣把把脉。”
“朕身体无恙,不必把脉,蒋仁,你且退下!”楚翼恼道。
蒋仁不死心,继续请命,“还请皇上准臣把脉。”
“朕说了不用,你给朕……”楚翼豁然起身,指着蒋仁怒喝,只是他话未说完,胸口袭来一阵巨痛,一股腥甜涌向喉咙,他噗出一口血来,僵直着身体倒了下去。
陈有福大喊着跑向前扶住了他,“皇上!”
“父皇!”楚寒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来到楚翼身边急问:“父皇,您怎么了?”
满朝官员吓得脸色大变,个个急呼,“皇上!”
楚寅惊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吐血了?他不是让韩术控制着药量吗?难道是因为动怒所致?
想到这,他赶紧指着蒋仁怒道:“蒋仁,你忤逆圣意,将父皇气得吐血,罪该万死,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拉下去就地正法!”
立即有侍卫冲进来,要拿蒋仁。
楚寒转头威严道:“难道父皇和孤都不在了吗?需要三皇弟在金銮殿发号施令?”
侍卫们左右看了看,没再敢动作。
“父皇出事,三皇弟不让御医第一时间医治父皇,却要处死御医,是何用心?”楚寒再问。
楚寅握了握拳,辩解道:“医治父皇自有国师,蒋仁庸碌,连小小风寒都医治不了,如何能放心让他医治父皇?”
“父皇就是食用了国师呈上来的丹药才吐的血,孤怎么会再让国师医治父皇?”楚寒说罢,朝蒋仁道:“蒋院首,快上看看父皇。”
“是,太子殿下。”蒋仁起身,快速走了上去。
楚寅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让蒋仁医治楚翼,蒋仁一号脉,楚翼的状况便瞒不住了,可是事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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