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吃后，就出现了类似戒断反应……”
杨田甜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顾姣愣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素肉问题很大啊。
让她惊讶的是，顾希居然向她求助。要知道她和程启元现在是夫妻，程启元要是身败名裂的话，她这个妻子只怕也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这是改邪归正了？
“我去研究一下这东西。”
一想到这玩意儿有可能损害人的身体健康，顾姣就坐不住了。就算只是听到些风声，她也知道这玩意儿现在多畅销，国内外不知道多少人在服用。
“玫瑰花茶我过几天给你送去。”
蒋家本身就有好几盒别人拿来当礼物的素肉，顾姣连买都不需要买，拿了两盒装好，直接开车去她的实验室。
杨田甜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自然不会打扰顾姣。
……
摄影棚中。
“程老师，看这里，对，微笑一笑——”
“等等，化妆师呢！重新给程老师上妆，这个妆容不太适合他，谁给他画的，我不是吩咐过吗？”
今天的程启元工作是为杂志拍封面，等这封面照片拍好，他将成为收集了国内五大时尚周刊的男人，这对于提高他在圈子中的地位帮助不小。
所以程启元还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敬业态度，为了让自己以完美的状态出现，他这两天吃素肉的频率直接提高。虽然说明书上说了这东西最好一天只吃一盒。但偶尔一天吃两盒应该不要紧。
多吃一点，说不定他的状态会更好。
然而程启元注定要失望了。
这天早上，他的皮肤比起先前反而黯淡了几分，失去了原本那弹性无暇的光泽，鼻子上的毛孔还粗大了几分。
因为这事太突然，程启元一时之间也没法补救皮肤，只好让化妆师给他化浓妆来遮住脸上的瑕疵。但即使浓妆，也无法完全掩盖，反而让程启元原本俊秀的脸失去了原本的辨识度，还显出几分的怪异。
于是杂志特地请来的国际摄影师自然对此不满意，直接让人重新给程启元上妆。
“程老师的皮肤那么好，淡妆更能凸显出他本身的气韵，赶紧把妆卸掉重来。”
摄影师和程启元在半个月前就合作过，当初对于他那接近完美的肌肤状态印象很深。
化妆师有些为难地看了程启元一眼，“程老师，您看？”
刚才她给程启元化妆的时候，都吃惊他那皮肤，跟素人差不多，和其他保养有道的明星更是完全不能比。她忍不住怀疑微博上那些出圈的所谓素颜照，莫不是程影帝的工作团队p出来的。
那他们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而且她今天原本想按照导演吩咐化淡妆的，但程启元非要上浓妆，她只好听从他的意思。她资历不算深，不敢得罪程启元，即使背了黑锅也不敢诉委屈，于是便站在那边，神色迟疑。
程启元深呼吸一口气，想着要不要直接改时间，等皮肤弄好了再说。
摄影师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怎么？我的话你不听吗？”
另一个男化妆师想要抱摄影师大腿，飞快来到程启元面前，手中的卸妆巾往程启元脸上涂抹，“小张你做什么呢，拖拖拉拉的，如果你不擅长淡妆的话，那由我来好了。”
程启元躲闪不及，脸被擦了个正着。
“程老师，你别怪她，她还年轻，做事有些不妥当。”
男化妆师快速擦掉程启元脸上的妆容，脸上堆着笑奉承，“像程老师这么好的皮肤圈子里也少见——”话还没说完，他便看到了卸掉大部分妆容的程启元。
只见他肤色暗沉还透着黄色，鼻子的毛孔明显得让人忽略不了。
男化妆师的彩虹屁都说不出口了，整个人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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