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也不多话,只是给婉儿夹菜,免得郑老伯感到尴尬。
老伯,明天我也把婉儿带过来吧。
小丫头会不会嫌这里无聊?郑老伯看着婉儿,婉儿摇摇头说道:外公的家很大!
郑老伯看着荒废已久的後院和布满尘埃的小厅,摇头说道:我……我也该好好打扫一下。
你别忙着一人打扫,我跟小雨和婉儿过几天就来帮助你。商柔给郑老伯夹了一块菜心。
晚上回家时,商柔明显心情不错,他摇了摇竹篮,发现里面还有些东西,掀起油布一看才发现是酒壶,他拍了拍额头说道:忘了喝酒!
这酒本来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郑老伯并没有那麽孤僻。小雨微笑着说道。
他以前可活泼得很呢!商柔摸着婉儿的头顶说道:我怎麽就没想到婉儿呢?
郑老伯的家就在隔壁,三人很快就回到家里,小雨先把婉儿送回房间里睡觉,商柔也疲累得很,把竹篮放到厨房之後就回房蒙头大睡。
商柔在床上躺了一阵子,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向小雨道谢,毕竟今天的建议是他提出来,加上肚子里憋得慌,便打算先去茅厕解决,再去跟小雨说一声。
他走出房间,只看见小雨的房间——也就是自己旧时的房间——还隐约透出光芒,便沿到走廊来到房门前,他敲了敲门以提醒小雨,然後就进去了。
一进去,商柔就不禁怔住了。
只见小雨靠着床榻,床上放着一个水盆,他的长发全数解开,正在瀑布似的柔软的长发浸到清水里仔细地擦拭着。
床边亮着一根蜡烛,幽暗的光芒洒落在小雨的脸上,他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几缕打湿的发丝贴在他巴掌大的脸颊上,愈发显得他楚楚娇弱,一双总是似笑非笑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商柔。
你在……商柔睁大眼睛看着小雨。
我之前後脑的伤口还没有好,所以头发不能碰水,现在伤口好了大半,我便打算清洗头发。小雨稍微改变坐姿,抬头向商柔说道:吵醒你吗?
商柔几乎都忘了小雨是病人,毕竟他看起来虽然柔弱,但做起活来还是相当勤快。他拍着自己的额头道:这几天我还给你做那麽多事情!你还是病人!
我是後脑受伤,又不是手脚受伤了。小雨轻轻笑着,他拿毛巾擦着长发,空气中散发着皂角的甜香。明明是平日用惯的皂角,可是今夜的香味却显得格外神秘甜腻。
商柔看着小雨擦头发,不禁感叹美人就是美人,擦个头发都可以风情万种。
风情万种归风情万种,好歹小雨都是伤员,商柔连忙上前拿起他的毛巾,然後坐在床边为他擦头发。过了一阵子,商柔又觉得小雨长得太高,就算自己坐在床上,他坐在地上,对方的高度几乎也到自己的胸口,便把水盆放到床上,然後拍了拍床榻道:你上来。
小雨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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