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仓。
最终,持股8000万,浮亏335万。
中午休市,被韩烈连续挂了两次来电的高叼毛,再次拨通他的手机,一上来就是道歉。
“哎呀,韩老师对不住对不住,我一个外行大老粗,忘记您在开盘时间特别忙了,上午没有打扰到您吧?”
“问题不大。”韩烈笑了笑,直接进主题,“怎么了?高总。”
“那就好,那就好!”
高叼毛又客气两句,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这样的,中信那边有资管团队联系到我,问我有没有发行集合产品尽快融资的想法,我没有正面回应……
韩老师,您有没有对外放风,诋毁我的公司资质不太行啊?”
韩烈顿时皱起眉,语气变得非常不耐烦:“高总您是怎么回事儿?!我做生意,最重信誉!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先挂了!”
董事长办公室里,高叼毛愕然的看着开启了录音的手机,上面显示着“通话已经结束”。
沉默了一阵,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极度阴沉。
高叼毛想起了上周末在儿子家里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白玉秋穿着居家服,哼着歌,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正在亲手给爷俩熨西服。
乍一开始,高邑军是非常满意的。
儿媳妇一定要勤快,尽管家里有保姆,可是亲手干活的意义绝对不同。
“小申呢?”
他随口问了一句,然后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面色勃然大变,急忙摸兜。
可他穿的是昨天外衣里面的保暖内衣,哪里有口袋?
于是哆嗦着问:“小秋,我的西服你也洗了?”
“啊!”
白玉秋恭谨回道:“您和高申昨天喝多了,吐到衣服上一些脏东西,我都帮您洗干净了……”
高邑军更哆嗦了:“我上衣口袋里有支录音笔,你看到没有?”
白玉秋顿时楞住了,而且表情变得好奇怪。
“爸,我没想到你会在口袋里放东西啊……您平时不是很怕西服不挺括,一直把杂物放在手提包里的么?”
高邑军一跺脚,急匆匆去找,最终只在洗衣机里找到一支已经彻底泡废了的录音笔。
气得他大骂了白玉秋一顿。
但是,骂过之后,他就把那件事放下了——毕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那段录音算不上什么把柄,实际上起不到什么大用的。
然而今天的事情再一发生,他忽然间便开始多想。
上次是意外,今天韩烈却在自己提到“那件事”之后马上翻脸,导致自己什么都没录到,仍然是意外吗?
如果不是……
那就意味着韩烈已经对自己产生了防备!
可问题是……怎么会?!
除非……白玉秋那个贱女人在发现录音笔之后向韩烈打小报告了?!
但是讲不过去啊……
韩烈再怎么有魅力吧,白玉秋总不至于騒到要跟亲妹妹抢男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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