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观主,您可真是为本侯推荐了一位好高功啊!”
最终,侯府带来的兵都留在了观外,观主带着他三人和两个身手了当的侍卫进了观内,来到了至归闭关的静室前门。
观主敲了敲房门,“至归师弟,贵人来访。”
稍侯片刻,许侯爷见里面无人回答,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至归正在神像前的蒲团上闭眼打坐,直到他们进去也岿然不动。
许侯爷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冷声问:“至归道长,你可知本侯今日为何前来?”
“知道,”他这才开口,却依旧闭着眼。
“为何要加害我儿!”
“贫道的确有愧于侯爷,有愧于世子。”
“你受何人指使?”
他睁开眼,平静地看着许侯爷,说:“宁王爷。”
“胡说八道!”雪落亭立刻反驳道:“宁王府与侯爷府世代交好,他为何要加害世子?再说,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何会让你说出他的身份,而不是直接杀你灭口?”
“该说的,我终于说完了,”他说完,脑袋重重地往下一垂,俨然已自断经脉而亡。
“不好!”许闲忙说。
玄诚观主也是一惊,快走到他身边给他把了把脉,随后一脸痛心地说:“至归师弟,你这到底是为何呀!”
许侯爷盯着老观主,冷声道:“玄诚观主,本侯希望你能与此事无关。”
出了道观,一个侍卫来报,“禀侯爷,那领工家里没人,邻居说他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他手下那些长工呢?”
“还在查。”
“咱们去他家里看看,”雪落亭说。
许侯爷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冷,想来是刚才至归的那句“宁王爷”已然让他生疑,但其中还有很多疑点,他也没说什么。
来到领工家里。
他住的是一座独门小院,看上去家境还算小康。
院门和大门门锁都已经被撬开,屋中桌面上已落了一层薄薄的积灰,看来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了。
侍卫们在他家里一阵搜寻,发现家里除了些建筑木料、器具以及一些日用品外,什么线索也没留下。
“看来,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发现,提前跑路了,”雪落亭说。
许闲指着屋檐下墙角处的箩筐里一堆白色块状物问他:“那是什么?”
雪落亭拿了一块,闻了闻,告诉他:“石灰,修墙用的。”说完后心想,反正自己身上也脏得厉害,便捡了一块放自己怀里。
许闲问他:“你捡它来做甚?”
“我发现咱们院子里有棵树长虫了,用这个拌水浇一浇,说不定能治好。”
“小王爷可真是博学多识。”
“谁让我文不成武不就呢?”雪落亭说:“总得有点什么过人之处,才配得上我的小夫君。”
许侯爷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低咳了一声,走到他们面前说:“回家吧。”
人已经跑了,再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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