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何物,此时忍不住好奇随口一问。凌玄未多想,也是随口答道:“是真情之蜡与忘情海之泪。”
上官冰郁双眸一亮,好奇心大起,追问道:“何谓忘情海之泪,又何谓真情之蜡?”
凌玄未有多想,但觉有了共同话题,隐存于彼此心间那种微妙的情愫似乎减轻少许,稍作措辞,答道:“所谓忘情海之泪,便是无情宫宫主之泪,而真情之蜡……”俊脸微红,垂首道:“便是师姐临摹芭蕉镇那棵橄榄树上的……”
他窘的再说不下去,不过上官冰郁已是明了于心,娇躯微震,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似是强忍着悲痛,不至于流露出来。见她许久未说话,凌玄抬头看来,她神色黯然,宛如璀璨明星般迷人的双眸,偶闪过浓烈的悲伤之色,他心中隐隐一痛,唤道:“上官师姐……”
上官冰郁如梦初醒,慌乱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以掩饰她的局促和悲伤,淡淡道:“师弟,我忽觉身体不适,先行回去歇息了。”
她本便有伤在身,此言凌玄未多想,提出与她一同回去,被她婉言拒绝。目送着她宛如晚霞般迷人的身影渐渐隐于竹海尽头处,凌玄意兴索然,四周走动片刻,也走了回去。紫儿早已气势汹汹的恭候多时,见他垂首走来,立即迎上,道:“哥哥,你如何得罪上官姐姐了?”
凌玄一头雾水,道:“我如何得罪她了?”
紫儿道:“敢说没有,上官姐姐一回来便借故躲在房间里不愿见人,若不是你惹她生气,怎至如此?”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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