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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郭戎很想逐层逐条的给杜从郁分析一下自己的目的、处境、目的和最终的要求。
只不过,有些东西,他现在还确实不太方方便和杜从郁进行说明。
毕竟,这东西在本质上就是他郭戎和皇帝李纯的一场一对一的博弈,在尘埃落定之前确实不宜大规模的扩散,毕竟,这东西如果传播的太广就失去了博弈意义和价值。鴂
从这个角度来说,郭戎也知道,自己的这些主帐,非但不能让杜又帮忙,相反还需要极力将这个情况告诉杜佑。
原因很简单,杜从郁本身比起他父亲还是有巨大不足的,无论是能力还是判断,所以他没有读出郭戎长缨军改革计划的本质是借助自我削弱的方式,实现长缨军的更新换代和实力的爆炸式增长。
杜从郁看不出来的东西,不代表他家的老爷子就看不出来!
以郭戎对杜佑的了解,这位老臣的政治智慧简直无与伦比,他读出自己的想法不要太轻松。
但是,读出来之后呢,杜佑会怎么做?
至少郭戎是判断不出杜佑的想法和行动的,
与其增加一个不安定的因素,还不如把长缨军的改革控制在自己和李纯,两个人之间,从而减少没有意义的损耗。鴂
只不过,杜从郁也是一份热血,郭戎也不想打击杜从郁的激情和积极性,毕竟他亲爹是当今朝廷的第一号文臣。
这一次不需要老爷子出马,不代表下一次不需要,下一次不需要,不代表永远不需要。
于是,郭戎没有回答杜从郁的问题,而说提起了一个她听说过,但是还没来得及证实的消息。
“我上次返回长安的时候,听说杜相已经有了归隐之意,只不过因为太上皇,哦,不,先皇的劝阻而没有得以实现。”
原本在说刚刚提郭戎完成记录,郭戎突然将问题转向了自己的父亲,杜从郁多多少少有些愕然,不过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杜从郁的回答也没什么顾忌和犹豫。
“大将军,这不是传闻,今年年初开始,家父的身体每况愈下,父亲已经三次上疏请求致职,只不过,先皇和陛下都拒绝了父亲的辞呈,陛下甚至专门因此加家父为进司徒……”
“父亲其实不太在意官职,但是先皇劝说父亲如今大唐的改革已经到最为紧要的时候,恰好又碰上了吐蕃入寇,可以一说最近是朝廷最为重要的时刻,希望父亲留守中枢。”鴂
“在先皇的最后的劝阻之下,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是父亲最终决定暂时收回了辞呈,我从长安启程之前,陛下刚刚召见了父亲,并且向父亲承诺河北平叛之后,会批准父亲的辞呈。”
听着杜从郁的介绍,郭戎点了点头,看来选择这个方向是没问题的,于是轻轻的叹息一声之后开口道。
“哎,杜相为我大唐真的是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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