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江拓洋将手机
揣兜里,“最多是杀鸡儆猴,跟我们又没关系。”
公司内部势力繁杂,江拓洋是韩老爷子派系,贾斗途是韩旻熊派系,本来就没有过深交情。
没过多久,“二十四节气”新品问世,成功掀起互联网热议,首日预售额竟超3000万元。
这无疑给设计部带来信心,甘姝瑶等人打鸡血般修改图纸,力求在品控和后续上新中不掉链子。
同时,一份状告贾斗途的匿名文件被整理出来,其中详举他在涎玉斋内部贪腐的诸多事迹,包括职务侵占、行贿受贿和长期向其他公司泄露商业机密等,只要将东西递交法庭,至少被判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这可不是轻描淡写举报设计泄密,而是打算直接将贾斗途送进牢里。
别墅内,悠扬的京剧曲目在屋内流淌,压过座钟滴滴答答的声响。
明亮的阳光落入了客厅,将沙发垫子晒得暖烘烘,万事皆和谐美好,拉慢时光的步伐。
韩老爷子向后靠坐,倾听着经典的京剧,有一搭没一搭地敲腿,嘴里轻轻哼唱,正是《定军山》。他的眉毛在暖阳下,如同晶莹透明的雪。
“韩董。”
正值此时,有人匆匆走了进来,将密封文件放在桌上,又俯身在韩老爷子耳边低声汇报。
“你把这份东西给何董发一份。”韩老爷子听完,垂眼望着文件袋,嘱咐道,“不用多说什么,发给他就行了。”
“好的。”
那人领命离开,唯有快板和唱腔交融,京剧曲调萦绕不去。
韩老爷子闭目养神,跟唱道:“某中了他人的拖刀计,俺的百步穿杨箭射着他盔缨,弃暗投明来归顺,食王爵禄当报王的恩……”
涎玉斋,楚弗唯跟设计师们交流完,庆贺过预售的开门红,便返回主楼的办公室。
她半路听见铃音,待看清来电人,不由颇感意外。
“喂,爸爸。”
“中午有空吗?”电话中传来何栋卓的声音,“我在涎玉斋附近,要不要一起吃饭?”
粤菜馆内,精致玲珑的点心被码放在蒸屉里,琳琅满目,秀色可餐。
静雅包间内只有父女俩,他们坐在桌边享用美食,搭配浓郁醇厚的普洱茶。
楚弗唯咬了一口奶黄包,闲聊道:“我妈还在采风?”
“对,我明天飞去找她,今天就来看看你。”何栋卓握着茶杯,他踌躇片刻,说道,“唯唯,听说你握有贾斗途贪污的证据。”
楚弗唯闻言,她抬起眼来,敬佩地竖大拇指:“哇哦,何董消息够灵通啊,这都渗透进我司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让他把钱吐出来,打发到别的地方,或者开除都可以。”
何栋卓望着没心没肺的女儿,无奈道:“但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
“为什么?”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打狗要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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