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我、我他妈不玩了行不?”
“……”
孙大马棒想抽根烟,刚把手伸衣兜里,就是一怔,怎么这虎逼离自己这么近了?
杨历年见他发现自己了,迈步就冲。
“我艹!”孙大马棒骂了一句,站起来撒丫子就跑。
噗!
孙大马棒一声惨呼,后背被铁锹砍上了一下。
这一下和之前不一样,以前杨历年都是把铁锹放平了拍,这次他是立起来砍的!
太狠了,由于铁锹常年干活,前面磨的飞快,像刀刃一样,他衣服后背裂开了一大长条,血涌了出来。
噗!
又是一下,这一下比刚才还狠。
“杀人了——”
孙大马棒也不怕丢人了,凄惨的叫声响彻夜空,可惜没用,偶尔过去一辆自行车,见到打架早就绕着走了。
空空荡荡的街道,没有一个人能救他。
这两锹也基本耗尽了杨历年的力气,再举锹都费劲了。
两个人都在喘息着。
几分钟以后,马拉松继续,顽强的孙大马棒留下一行暗红色的血迹。
路过市警校、市看守所,两个人跑到了河西,穿过河西的水泥桥,孙大马棒一眼看到了路边的河西派出所,平时最讨厌的地方,此时成了大救星,他一头就闯了进去。
“救命啊,救命,有人要杀我——”
杨历年根本就没看这是什么地方,拎着铁锹就冲了进去。
结果可想而知……
——
沈波终于说完了,周东北已经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问:“七哥现在咋样了?”ǐqυgetν.℃ǒ
沈波说:“没事儿,扔审讯室就开睡,今天上午才醒,我给他买了四个馒头,造的一个没剩!”
“土豆和赵光腚他们呢?”
沈波说:“都躲林业局去了,可消停地猫一段时间吧!”
“孙大马棒呢?”周东北又问。
“住院了,头上缝了五针,后背严重,两个大口子缝了三十多针,差点伤到脊椎骨……”
郝东海说:“现在麻烦的是七哥,他有前科,看守所就进过三次,这次如果孙大马棒不依不饶,估计就得判!”
周东北想了想,“我去找孙大马棒,如果他不追究呢?”
“能好一些,不过,这得走一下所长的关系,毕竟现在这个阶段要好办的多,如果从这转走就麻烦了……可你也知道,大波刚来,这事儿他说不上话……”
“明白了!”周东北站了起来,“我先去找孙大马棒,然后去求方局!”
“不行!”郝东海拦住了他,“找孙大马棒可以,但这事儿找方局不合适。”
周东北怔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己和方局关系尚浅,人家又刚办了他俩的工作,如果因为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去求他,很可能适得其反,让人反感。
他缓缓坐下,关心则乱,自己心乱了。
毕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不像郝东海他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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