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的毙,新青才多大点地方,这小子就混起来了!”
周东北笑道:“这小子有点意思!”
“嗯,有点潮!”
两个人大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被敲门声惊醒了。
“谁?”周东北迷迷糊糊问。
“我,许大宝!”
“我艹!”杨历年骂了一句,穿着秋裤就蹦下了地,伸手就把暖壶抄了起来,拉开门插销,扬手刚要砸,就发现门外只站着他一个人。
许大宝先是一愣,随后赶快往后退了一步,“别别别,七哥,我可不是来掐架的……”
“那你干啥?”杨历年瓮声瓮气的问。
“你让我进去呗!”许大宝臊眉耷眼,一点昨天的气势都没有了。
周东北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脑子飞转,“七哥,让他进来吧!”
杨历年侧了侧身子,“老实点儿!”
“嗯呐!”许大宝答应一声,唯唯诺诺进了屋。
“哥,抽烟!”站在炕沿边,他从棉大衣口袋掏出了一盒三五烟,抽出一根递了过来。
周东北还趴在枕头上,见这个明显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大块头一口一个哥,就笑呵呵接了过来,许大宝又马上划着火柴帮他点燃。
杨历年不高兴了,“哎,大宝咂,我的烟呢?”
许大宝手忙脚乱给他掏烟,杨历年翻了个白眼,“你他妈这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说完,拿起炕沿上的葡萄,“我不抽你那玩意儿,呛嗓子!”
刚抽出一根,许大宝的火柴已经划着凑了过去。
“看七哥说的,你哪能是豆包呢?”
“别他妈套近乎,我可不是你七哥!”
许大宝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周东北两根手指夹着烟,依旧是趴着的姿势,懒洋洋问:“想救你姐夫?”
许大宝面相憨厚,听了他的话以后,大眼睛飞快地眨着,“你咋知道呢?”
杨历年问:“你说你是咋囫囵个活到现在的呢?”
许大宝又盯着他眨,明显没明白他啥意思。
周东北叼着烟,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也不说话。
“哥,求求你了……”许大宝蹲了下来,两只手摇着杨历年的腿,“我妈死的早,我爸在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瘫巴了,是我姐和我姐夫把我养大的,直到现在,我姐夫还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我爸……”
杨历年挣脱了他的手,坐在了炕沿上。
许大宝蹲着往前凑,又摇起了他的腿,“他要是没了工作,我姐家的天就塌了……我姐夫吧,其实人不坏,就是这几年让那些来追调木材的人惯出毛病了……”
“哥,求你了,你就原谅他吧,我们错了,要不?要不我打自己一顿?”
说着话,他也不管两个人同不同意,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
啪!
啪啪!
这几下是真狠,眼看着脸就红肿起来,杨历年不忍心了,伸手扯住了他的手,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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