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摆了摆手,一脸的人畜无害。
魏兵骂骂咧咧,“周疯子又能咋地?有啥牛逼的呀?!”
魏军真想扑过去把这货的嘴堵上,怎么就看不个眉眼高低,孟老板大老远来的,叽叽歪歪的让人家看笑话吗?
门外,马晓华和穆桂英走了过去。ǐqυgetν.℃ǒ
“艹!”魏兵还在继续骂着,“瞅瞅这个穆大娘们,我他妈每次看着他都打冷颤,你说他俩是不是有一腿?弄不好马小花儿子都是周疯子的种……”
陈军始终没吭声。
这时,外面很诡异的安静下来,魏兵也住了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饭店老板申光辉的声音响了起来,“建军儿大哥,来了……”
张建军?!
开始零星有人喊建军大哥,只是那些声音明显有些勉强,好像不敢不叫,又或者不得不叫。
一个身材中等,微微驼背的消瘦男人走过了他们单间。
他穿了件有些褪色的蓝色薄料夹克,看外表像极了某个单位郁郁不得志的小科员,可整个饭店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这一刻,一条孤单的老狼在羊群里漫步,所有的羊都瑟瑟发抖。
自从张大蛤蟆死了以后,周疯子的斧子再也没有出现过,江湖上虽然有他的传说,但新人也是层出不穷,又因为身份的原因,让人们已经淡忘了他的过往。
站前七哥同样如此,跟着周疯子兢兢业业,似乎1987年夏天追砍姬老骚后就金盆洗了手。
五年了,兴安市的老百姓再没看到那个场面,十分怀念。
同样还有马小花,他这个名字已经被人遗忘,成了现在人畜无害的小马哥、马总。
张建军不一样,1990年的那场大雪,至今让市里许许多多的大小混子提起来都胆战心惊。
那句:今天你们干不死我,我就干残你们!至今仍在这些人耳边萦绕,他的身影只要一出现在哪里,哪怕身后跟着的是几个老弱病残,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甚至放个屁都得鸟悄儿的。
估计他是进了包间,外面这才恢复了喧哗,魏家哥俩这屋却有些沉闷。
魏军张罗着吃菜,那位孟二哥浑不在意,笑咪咪地像个弥勒佛一样聊着家长里短。
干了一杯酒后,魏军看向了陈军,“四儿,去给他们那屋点十首歌!”
陈军在家排行老四,当年出来混的时候,闯出来的名号就是陈老四,可因为和图四撞了排行,于是大伙儿就都喊他本名了。
其实,当时他心里是有意见的,同样是老四,自己凭什么要给图四让位置?
后来跟了魏家兄弟,这哥俩就都亲切地喊他“四儿”,其他人也就都喊他四哥了,这让他很舒服,图四死了,可我陈四哥还在!
陈军出了包间,走到收款台问:“刚才那些人里面,周总来了吗?他们在几号间儿?”
收银的女人多说二十三四岁,眉
请收藏:https://m.bqg93.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