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局。
当天中午,周东北又接到了红松集团马志强的电话,他在商业局那条街,给企业家联合会租了一层楼的办公室,又说郑主任晚上约了民政局的魏局长,他赶快安排晚上的饭局。
魏局很给面子,没出饭店就吐了。
天越来越凉,步行街工程月底就得停工,要等到明年4月份才能继续,收尾工作不少,孙广志和大春儿他们一天天忙的看不着人影。
府办主任郑云峰十分热心,还给企业家联合会筹办处派过来几个女孩儿帮忙,周东北开始每天拜访各个企业老板,有时马志强也会抽空跑过来,中午晚上饭局不断。
很快,周东北就发现那几个女孩儿里有个叫罗婷的,似乎对自己不太一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常常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身上飘呀飘。
男人爱自作多情不假,可有时第六感也很敏锐,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9月18号星期六,这天是穆桂英烧头七,马晓华在汤旺局待了三天就赶回来了。
晚上九点半。
许大宝将车停在了胡同里,说:“哥,我不进去了,去南山洗个澡,这两天忙活的都快臭了!”
他以前就一直蹲林业局,配合马晓华做木材生意,这一行早就轻车熟路,所以周东北才打发他过来,等于重操旧业。
“去吧!”马晓华下了车,抻了抻懒腰,“明早过来接我,咱们先去把纸钱和供果啥的买了!”
“嗯呐!我问问疯子哥?看他去不去……”
“算了,他这段时间忙,烧个头七而已,咱俩去就行!”
“好嘞!”
许大宝开车走了,马晓华靠在自己家门上点了根烟,就这么静静抽着。
天凉了,尤其一早一晚。
一根烟抽完,他哈下腰,从木门上的方形锁洞往里瞅,屋里灯光明亮,他听到了儿子玩具枪的“哒哒”声,不由咧嘴一笑。
许久,他才直起身,长舒了一口气。
倒退几步,一个助跑,“蹬蹬蹬——”身子跃起,一只手勾在了仓房的房檐上,两只脚用力一蹬板杖子,人就上了房顶。
平顶仓房上码放着近两尺厚的木柈子,整整齐齐,他走到中间位置,蹲在那里轻轻搬动起来。
不一会儿,在下面拿出了一个约两尺左右长度的油纸包,打开后,是把七成新的五连发,随手别在了后腰上,又用皮风衣挡住。
弯下腰再往里掏,一团塑料布拿了出来,里面裹着一把沉甸甸的厚背剁骨刀,刀锋闪着寒光。
他把刀收好,又将木柈子挪回远处,这才下了房顶。
明天,他要用一只手,来祭奠自己的兄弟!
他也清楚,穆桂英和陈庆之的死并没有直接仇人,总不能去剁了穆桂英的父母和哥哥,更不可能封住社会上议论纷纷的嘴。
两个人的死,甚至和教主也没有直接关系,可他固执的认为,如果陈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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