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的模样着实让沈怀洲吓了一跳。
偏白的肤色在烛光的照耀下泛黄,数十条鞭痕打的他的背皮开肉绽,新旧的血混着呈现出红褐色,黑红色的景象,深的伤口还隐隐约约渗着血,伤痕的边际泛着白肉,甚至能看清黄色的人油,疤痕狰狞着,丑陋血腥,看的就疼。
强烈的血腥味儿充斥着沈怀洲的鼻尖,沈怀洲一个没忍住,不禁干呕了起来。
“呕~”沈怀洲哪见过这般场景,上辈子他被折磨的厉害,又没有镜子,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也懒得关心。
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一点儿苦。
“怎么吓到太子殿下了?”沈灼清冷笑一声。
沈怀洲不知怎么回答,在他的记忆中,父皇是很慈祥的,他也知道父皇不喜欢他,可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还是因为自己多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怀洲打开药,不知如何上药,索性将药粉轻轻倒在自己手心,然后慢慢的撒在他的背上。
白色的粉末很快就融化在血肉之中,甚至还“滋滋”作响。
“嗯~”沈灼清疼的闷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沈怀洲手忙脚乱,只见伤口依旧“滋滋”作响,好像烤肉一般,沈怀洲傻了眼,只听见沈灼清咬着牙闷声说道:“沈怀洲,你就这么恨我?”
“不是不是~”沈怀洲有嘴说不清,那伤口甚至开始冒着白雾,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凑近那骇人的伤口,轻轻的吹了起来,想减轻他的痛苦。
沈灼清浑身一怔,毛细孔张大,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这一动作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是被罚,那个男孩儿也是这样帮他轻轻吹着伤口。
“滋滋”声逐渐变小,神奇的是,那撒了药的伤口血迹逐渐凝固,伤口在慢慢愈合,翻出来的白肉也慢慢的缩了回去。
看的沈怀洲一愣一愣的。
国师不愧是国师,气质诡异,身边的物品也诡异的很。
药敷完了,沈灼清转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沈怀洲的胳膊,向自己的床上拉去。
“咦~”突如其来的蛮力,致使他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向他身上倒去,吓得沈怀洲立刻伸出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什么!”沈怀洲整个人都变得惊恐,想要起身,却不料被沈灼清一把掐住自己的腰,力度大而狠,掐的生疼,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
沈灼清力气足,沈怀洲又怕自己挣扎牵动他的伤口,也就乖乖的不动了。
“你就这么恨我?明知父皇厌恶我,还去他那里提起我来恶心人?”
“不是,我是为了你……”
沈怀洲急忙解释,可这解释和他背后的伤口比起来,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为了我?”那双深邃的眸子像头狼一样,恶狠狠的盯着他,想要把他扒皮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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