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始,我们牺牲那么多好同志、好战友。现在···现在居然要撤离,我不想离开,这里需要我战斗下去。
我们这么一走,要多少年才能回来,期间又有多少好同志、好战友牺牲,死在白狗子手里?”
“会回来的,肯定会的。”李屹然安慰着他。
“难道情况真的到了如此危机的程度?”老赵怀着一丝期盼。
“是的!”
李屹然斩钉截铁的说:“情况很危机,自‘顾’叛变后,我们已经输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力量和敌人战斗。这次撤离也是一次长征,只有撤离才能保存火种。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得让星火撒出去。执行命令,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有一天当你再回到这里时,说不定我这颗火星已经成燎原之势,生生不息。”
“是。”
老赵拭去眼角的泪花:“我理解组织困难,坚决执行任务。”
李屹然再度和这位相扶相携多年的老战友相拥,而后目送着他离去,直至黄包车上的铃铛声消失在这片弄堂中。
正值秋高气爽之际,落叶萧萧显得分别十分落寞。
······
骑着自行车,陈迁沿着苏州河慢悠悠骑行,至于程朋义交代的任务早已经抛掷脑后。
能左右自己仕途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戴春风,什么狗屁闸北区情报组组长,回头打他小报告,一个星期写一个小作文,用不了两个月,他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苏州河依旧繁忙,不知不觉已然日暮西山。
虽然已然立秋,可上海的天气还是闷热,江边倒是凉爽。
将自行车靠在河边的长椅旁,陈迁坐在长椅上,拆开廉价的饼干包装纸,捻起一块烘烤有些过的酥饼吃起来,碎末落在衣襟也无心拍打。
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陈迁又一次陷入迷茫,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这些日子已经随波逐流习惯了,陈迁对于之后该如何处理无心思索。
就这样坐在长椅上,看着即将落寞的红日,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子孤寂。
苏河湾畔的工人苦力每日辛苦工作,回去后尚有妻儿家人好友相伴,虽是家中甘苦些,到底家中灶台每日依旧升起炊烟。
陈迁不想回到那个冰冷毫无人气的出租房里,就这样在这里坐一坐,感受感受落日最后的余晖与暖意。
“大爷,可怜可怜···”
“可怜可怜···”
眼神一瞥,一位衣着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气味的妇人,伸出瘦弱粗糙的右手,另一只手护在腰间。在其腰后,有一个身形瘦弱,扯着鼻涕的瘦小孩童,肚子鼓的极大。
妇人的眼眸浑浊且低垂,不敢抬头看向这位年纪轻轻、衣着得体的青年。一只手伸在半空中停留许久,陈迁盯着母子二人注视。
也许是未见陈迁手上有动作,妇人卑微的弯腰鞠躬,揽着腰间的大肚孩童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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