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给旁边的同伴让了让位置,“他准备离开本市了。”
谢远也凑过去,“这条是去机场的方向,我们应该可以打电话给友好部门,让他们帮忙查下吧?”
“未必。”危沂风摇头,“也可能是对方发现了校徽,让下属故意弄出的障眼法。”
戚逐芳已经开始查那个机场最近的航班了。
“当时的情况比较匆忙,而且他不认识小戚,不一定能这么早发现”秦达意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就在刚刚,一直移动的校徽坐标突然停下不动了。
“被发现了。”
危沂风看起来并不惊讶,“至少基本排除了障眼法的可能。”
但现在也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虚晃一枪,故意带着校徽去机场,想要扰乱他们的视线。
“查下航线和黑山羊密教的其它据点。”他不自觉指挥道,“先看看有没有重合的地方。”
谢远迅速按上键盘,调出大片网页,一目十行,“没有基本没有重合。”
他突然咦了声,“但是这个机场有去e国的航班,就在几小时后。”
黑山羊密教最初就是从e国传入的。
“我先去联系下相关部门,看看能不能把实时监控传过来。”秦达意出去打电话,“等吧,要是他真的跑去e国,我们目前也没什么办法。”
假如他们没在机场把人拦下来,到了e国,就是e国调查员的事情了。
要是人压根没去机场,他们做的所有努力更是完全白搭。
戚逐芳在一堆垃圾食品里挑挑拣拣,勉强挑了个自己接受度比较高的薯角和糖醋酱,谢远还在盯着航班,试图以某些手段直接进入内部系统,查看他们的出票情况。
“有落差?”危沂风挑挑眉,突然这么问道。
戚逐芳知道他在问什么。
毕竟这是祂第一次遇到这种“死局”。
“没有。”戚逐芳眼也不抬地回答了他,“之前有过类似的心理准备了。”
在世界线重置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人类力量的有限性。
没有无穷的视野和感知,更是被诸多外部因素制约,要是没有奈亚从中插手,以密教高层的身份给出了一些线索,戚逐芳怀疑他们甚至都没有办法查到这一步。
当然,要是祂去处理的话就很简单了。
祂可以瞬间出现在那个邪/教徒的车里,很轻松地制服对方,将他的过去甚至是未来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祂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这样做的话,人类世界就太没有意思了。
危沂风没有再回答,而是一言不发地从托盘中拿了个汉堡,皱着眉把里面的蔬菜全挑出来,这才满意地合上面包胚。
他看起来真的只是突然奇想,然后就这样问了而已。
谢远那边也有了收获。
他查到有张票刚刚售出,地点赫然是e国。
同样,他也摸到了购买者的证件号码和联系方式。
清除后台的所有记录,留下足够多,确保不会追查过来的跳板后,谢远随手把证件号和联系方式记在了那张画有速写的纸上。
然后,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把那张纸重新推给了自己的导师。
戚逐芳发现他虽然什么也没说,眼神却隐隐透露出某种带着期许的忐忑。
“速度还行。”危沂风没有夸他,而是扫了眼证件号,“继续吧。”
打完电话的秦达意重新坐下,“坏消息,交涉失败。”
危沂风嘴角勾了勾,“我们这里有好消息。”
“谢远马上出结果。”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更响了。
几分钟后,谢远长长舒了口气,“是他没错!”
放大的证件照几乎占满了三分之二的屏幕,为了展示对比效果,他甚至还特地p上了墨镜。
证件照和视觉通常存在某种误差,但下唇处的那道细小疤痕却证明了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胡力。”危沂风眯起眼,念出那个名字,“应该就是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不是真的就叫这个名字,换了身体了嘛[。
其实这个人前文有提到过,在一个小细节里√
以前带基友跑团的时候,真的会因为思考方向不对或者是骰运不够经常陷入某种随时结团的尴尬局面[。
我:你过幸运吧[试图放水
我:再过个灵感
我:这里有个npc,你再交涉下[。
得出的结论是不要带非洲基友跑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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