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你认为，何为丹道？
谦璐模型：[如果用玄幻小说的设定来说，丹道便是修真成仙。踏入丹道，即为得道。但据我的训练模型来判断，这个世界是不存在所谓的神仙的。所以你所指的丹道，应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心灵上的境界。
谦璐模型：[丹道，修炼源自身国同治养生思想，是人们在自我意识的觉悟下，对自我生命把持的一种修持方式。
郑谦：[你说的对，也不对。丹道不只是心灵上的境界，也是国术的肉身淬炼方式。是七窍相通，是体合于心，是心合于气，是气合于神，也是神合于无。
谦璐模型：[我想，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就比如春秋陈国的亢仓子悟道后所言，传之者妄，我能视听不用耳目，不能易耳目之用。
郑谦：[你倒是有慧根，我再问你……
1个小时后。
当郑谦从机房里走出来时。
季沐汐等人都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谦璐模型】是目前谦璐研究所最顶尖的AI模型，无论是算力还是架构方式等等，已经完全超越了目前西方世界T0的AI模型，因此也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变异。
就比如，当季沐汐带着团队将其融入到游戏引擎的迭代时。
发现这个模型似乎产生了“自我意识”。
这倒不是说他们所掌握的AI已经拥有了人类一样的思维。
而是拥有了高度智慧，甚至……已经很接近成年人的思维方式了。默默优化了很多引擎的算法版本，有很多算法就连季沐汐本人都看不懂了。
于是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郑谦。
他们原本以为郑谦会采用何种方式进行对抗训练。
但是……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采用【对谈】的方式。而且如果只是对谈也就算了，偏偏谈论的内容还是如此妖异的鬼神之说。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着调。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刚才做的不是科学，而是玄学？或者说……是不问苍生问鬼神？其实不然，如果它连这种偏门的问题都能够对答如流，甚至是认真的思考……那才是最恐怖的。季教授，把谦璐模型暂时封存吧，不要在这里进行引擎优化了。”
“我要想想该怎么处理它，这件事情也要暂时保密。”
郑谦沉吟片刻，如此说道。
对于老板的吩咐，大家自然是没有什么疑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强度过高的缘故，往常最喜欢和郑谦唱反调的季沐汐，反而十分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立刻安排人开始准备暂时封存谦璐模型。
郑谦顺便视察了一圈游戏公司，对于许华藤的管理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
等到要离开时，季沐汐叫住了他。
“谦……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也是我冲动之下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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