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淡淡的:“成天都勒着,睡觉也不脱,呼吸时不会很难受么?”
他拉松后,就将手收回去了。俞鹿脸一红,觉得松解后,的确舒服很多,就在被窝里将裹胸布都摘了。
唉,没办法,之前睡在萧景丞的附近,她连睡觉都不敢完全放飞。已经习惯了。
俞鹿脱完了,就搂紧了被子。
旁边的嵇允已经躺回去了,闭上了眼:“睡吧。不动你了。”
不知不觉地,俞鹿就放心地沉入了梦乡。
……
从翌日开始,俞鹿就没离开过嵇允的房间。说是照顾他,但其实做的事不多,嵇允又不是手脚残废,很多事都能自己做。俞鹿做得最多的,就是帮他穿衣服和擦身、梳头而已。反而能时时偷懒,过得比在萧景丞身边还自由。
不过,到了第三天的清早,她都还没吃完早点,萧景丞就派人来催她去书房了。简直一刻也不让她多待在这里。
就会奴役她。
俞鹿偷偷抱怨,行动上不敢不从。放下了碗,一抹嘴巴就往书房去了。
溧城的舒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军队是兵器,在安逸的后方停滞不前,会让兵器蒙尘生锈。等补给完成后,萧景丞打算留下一两个人打点这座城,之后就会乘着长胜的势头,整军出发了。
所以,要做的事情还真的挺多的。
俞鹿忙了一上午,搬着书卷在书房里跑来跑去,跟小陀螺似的。
萧景丞坐在了案几后,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她的身影。慢慢地,他靠回在椅子上,头后仰,望着天花。
他已经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最近的反常从何而来了。
才两天没见到这小子,他就不可抑制地觉得身边少了些东西。少了那张他原本一侧头就能看到的脸,少了一个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尤其是,今天听到下人回报,萧景丞无意中得知了,嵇允的屋中并没有搭小床。
也就是说,陆陆很可能这些天都是和嵇允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萧景丞想到那个场景,就仿佛有白蚁噬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从未听过嵇允能那么快就接纳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的。
更重要的是,陆陆是他萧景丞捡回来的人。
这个少年,是属于他的。
为什么现在对着嵇允,却比对着他还要亲近?
所以,这天早上,萧景丞就忍不住将陆陆叫了过来。
虽然不清楚这种独占欲是从何而来的,可他还是按着直觉去做了。
哪怕陆陆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的眼前,萧景丞也会觉得胸口郁结的闷气,纾解了一些。
到了午时,下人送了午膳和消暑的水果进来。切好的西瓜码得很整齐。俞鹿等会儿还要写字,不想弄得手上都是汁水,看见了黄橙橙的香蕉,就伸手掰了一根。
萧景丞无意中又看到了这一幕,欲言又止,忍了忍,移开了目光。
在她小口地吃到了香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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