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五哥的身体有所起色,还搅得家里鸡犬不宁,真是个扫把星。
这边洛氏将两碗饭端出来,准备先给自己丈夫喂完饭后,再去给春夏送饭。
司马林看着另外一碗饭,给媳妇递眼色,看着里屋。
洛氏看懂丈夫的意思,一边给丈夫喂饭,一边喊道:“五哥儿,五哥儿,该吃饭了。”
司马谦在屋里听到母亲的喊声,走出来,准备去吃饭。
洛氏唤住他,道:“五哥儿,这碗饭是我偷偷留下来给春夏的,你帮我送过去吧。”
看出儿子的不乐意,洛氏又道:“娘要喂完你爹,再去给春夏送饭,等送完饭再去吃饭的话,应该已经没有饭留下了。”
司马谦知道母亲说的是事实,就是自己吃饭时,要是去的晚了,就没有饭菜留下,这年头食不果腹,谁不想填饱肚子。
司马谦转身,端起一旁的饭碗,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洛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去给春夏送饭,笑了笑,自己的儿子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冷漠无情,实则面冷心热,更何况春夏还是因为给儿子冲喜而来,五哥儿更不会不管春夏。
司马谦端着饭菜来到柴房门口,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推开木门。
老门失修,吱呀的一声,将春夏惊醒。
春夏看着背光走来的司马谦,觉得这光似是长在司马谦身上一样,司马谦走到哪,光就跟到哪,虽然人长得清瘦,但是面目白净,自带的书生气质,真是吸引人呢。
春夏看见美人向自己走来,心情愉悦的问道:“小哥哥,你来给我送饭的吗?”
司马谦看着春夏面无血色的小脸,想着之前对自己的无礼,现在看到自己还是小哥哥小哥哥的叫,真是不知羞耻。
没有搭理春夏,司马谦将碗放到一旁,转身欲走。
春夏眼见司马谦要走,连忙唤道:“小哥哥,你别走啊,我现在浑身疼痛,嗓子更是干的厉害,小哥哥能给我打碗水喝吗?”
司马谦没有回答,直接走出房门。
春夏撇撇嘴道:“这么冷酷,美女跟你说话都不应该理一下吗?”
春夏肚子饿的咕咕叫,看着放在一旁的饭菜,虽然没有多少油水,更不是大鱼大肉,但对于一个两天没有进食的人来说,只要没有毒,是谁都能吃出满汉全席的味道吧。
春夏积攒力气,努力起身,只听“咔嚓”的一声,背部一阵剧痛袭来。
春夏疼的眼冒金星,冷汗直冒,以自己多年从医的经验来看,可以判断出,自己的肋骨断了。
春夏欲哭无泪,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身体都直不起来,还怎么吃饭。
听着自己的肚子咕咕叫,闻着饭香却吃不到嘴里,春夏决定眼不见为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乎乎的屋顶,仿佛要在这屋顶上看出花儿来。
司马谦来到厨房,翻找去一个破旧的瓷碗,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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