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
人老说道：“在我们那个年代，不仅有鬼，还有其他的困难，我们哪有心思去寻找真相？”
老头说的没错，他们那个年代还有饥荒和战乱，生活条件比现在艰苦多了，没有体会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个年代的黑暗，人吃人是常态。
金九月理解老人。
说到这个时候，人老的意识虚影即将消散，整个下半身已经没了，只剩下若隐若现的上半身。
“年轻人，还有什么要问的抓紧，我的意识马上就要消失了。”
镜鬼的由来和诞生的目的已经清楚了，而关于厉鬼的线索人老也不知道，唯一能让金九月感兴趣的就是民国时代的故事。
可人老的意识坚持不了多久，估计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询问的必要了。
“你和天老都已经死了么？我在大金市的一处墓园里发现了天老的墓，还有一个与天老很像的人。”金九月想知道他们三位老人怎么样了。
虚影即将消散，在最后的时间里，人老还是说了出来。
“那个人是地老，天老已经死了，想必我也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虚影彻底的消失，这也代表人老的意识消失。
金九月不断的想着人老说的最后一句话。
“想必我也已经死了。”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很大，说明人老也不清楚他到底死了没，但留在镜世界的意识大概率觉得是已经死了。
这个意识体是从人老的本体中剥离出来的，不具备之后的记忆，相当于一个半独立的意识。
“大概率是死了，但也有可能还活着，就像民国七人组那样。”
民国七人组的寿命基本也到头了，他们通过某种诡异的手段，将自己的意识封存，等待苏醒的机会。
这也表明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异类。
“记得原著里驾驭外的方法大概可以分为四种...绝对平衡，厉鬼死机，人识鬼体以及伴生诅咒。”
绝对平衡也就是两只鬼相互排斥，相互复苏，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原著中的李阳是最典型的平衡。
堵门鬼堵门，那个拉人的女鬼则是想要出来，达到了平衡状态。
厉鬼死机貌似只有童倩，在杨间的帮助下两只鬼全部死机。
人识鬼体不用说了，就是异类，杨间、卫景、李乐平、李军等人都是如此...
伴生诅咒也就是某种诅咒，使得普通人可以操控厉鬼，王察灵就是这样的方式来驾驭王家两代四鬼。
人老等人的死亡就预示着他们那个年代也没有找到最完美的驾驭方法，他们的方式应该是厉鬼死机。
包括爱德华凯尔和金家兄弟等人，他们的方法应该也是死机，从而可以无限制的使用灵异力量。
唯一的缺点就是寿命，人的极限寿命也就是一百出头。
“记得穿越前论坛上有人说过，最完美的驾驭路线就是异类...”
想要成为异类可以说非常的困难，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三要素，缺一不可。
就拿杨间举例，如果不是鬼喊人喊了杨间的名字，那杨间的意识能不能回归都是一个问题。
今天人老将镜鬼的秘密和部分信息透露了出来，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民国时代的人也不清楚鬼是怎么来的。
每个时代都有探寻者和先驱者，成功与否不说，但就他们的做法是值得让人敬佩的。
金九月淡然一笑，想通了今后的路。
也许等他到了三四十的年纪，才会明白老一辈人的想法。
大J市。
驭鬼者总部。
金九月坐在椅子上发笑，路过的工作人员都纷纷好奇，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脸色苍白的人迎面走了过来。
来的人金九月认识，是方世明的老大朋友圈。
（恶搞一下，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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