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没好气的看了卢克狼王一眼：“聊什么？聊你怎么把我拖回去？”
“强扭的瓜，毕竟还是不甜。”卢克狼王搓着手道：“结果固然重要，但……从狼族角度出发，强迫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你总不能一直和帕尼拉这样下去，终究还是要有感情的。”
林凡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了。”卢克狼王道：“我也知道，你来狼族，很可能本来是想借着狼族的力量来救她。”
“那你们还……”林凡听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以后怎么面对她！”
卢克狼王忽然道：“她在地狱……如果我没猜错，是恶魔吧？”
“嗯。”林凡点点头。
“那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恶魔本就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比我们狼族看的更开。”卢克狼王笑了笑，“再者，你说我狼族对你如何？”
林凡沉默片刻：“很好。”
这是真的，林凡扪心自问，这狼族对他的确很好。
“对你好，是出于我狼族利益考虑，但对你好也是真的，否则你现在已经死在神明手中。”卢克狼王淡淡道：“再者，帕尼拉又有哪里配不上你？”
“还是说你讨厌帕尼拉？”
林凡沉默片刻：“倒不讨厌，不过……”
帕尼拉论姿色，论天赋，论实力都完全无可挑剔。
不过这事……
“那不就得了！”卢克狼王继续道：“要是你还是接受不了，你索性这么想，你都是为了救那个恶魔，才必须这样。”
“日后，你和神明甚至恶魔之间，肯定会有冲突的。因为你是神明，她是恶魔。”
“我狼族可以帮你，但有一点……你必须融入族群！”
“不然，就算你是少主，我狼族为何要为了你自己的事，去与神明，甚至恶魔为敌？你本来就是来投靠我狼族的啊！”
此话一出，林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不管承不承认，帕尼拉都是你的女人了。”卢克狼王看着林凡，“作为一个男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每天只能在晚上，在床上看见你吧？”
见林凡还是没有反应。
卢克狼王叹了口气，再次举起爪子：“算了，要不还是简单一点，继续……”
“等等！”林凡忽然抬起头来，“今晚这事，让我醒着来！”
第五天。
依旧是从帕尼拉床上醒来。
但这次，帕尼拉却没有醒来，仿佛十分疲惫，安然沉睡。
嘴角还带着笑意。
实在是昨晚太惊喜了。
本来以为又是自己单方面榨取的时候，那少年忽然睁开了眼。
然后……
“我出去了。”林凡揉了揉帕尼拉的脑袋，也是有些复杂的呼出口气，缓缓起身，随即走出山洞。
他现在也想开了。
人生苦短，何必在乎那么多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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