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的,有些尴尬地开口:“并非完全意料之中,只是猜测他们可能动手,因为此地是进宫的必经之路,也是这一路上他们唯一能下手的地方。”
“这难道也是皇后的人?”裴时语颤着唇问。
萧承渊点头:“死人最能让人放心。”
裴时语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前世并没有遭遇过这些。她想要齐王妃这个身份,以为和他在外人面前扮扮恩爱夫妻便好,没想到竟然会有生命危险。
萧承渊见她吓坏了,不由得出声解释:“方才之所以没有和你说,是我不确定他们一定会下手,担心吓到你,是我考虑不周,应该让你事先有所准备。”
说完,萧承渊的心底涌起无力感,他好像又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担心告诉她会吓着他,以为他留意些便好,没想到真的出了事,还是吓着她了。
裴时语仍旧不能平静,死死抓住座位,这可太吓人了,万一还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呢。
萧承渊见她面色苍白,胳膊微微颤抖着,温声安慰她:“不用担心,接下来的路会很太平,他们没有再次下手的时机。”
裴时语忍不住问他:“为何前世认亲的路上没有发生这种事?”
萧承渊见她仍旧很紧张,搁在膝上的手动了动,终究没动,认真解释道:“前世我一直在装病,她不那么担心。”
“那你为何这回不装病了?”
马车里静了会,萧承渊才对上裴时语疑惑的眼:“前世无辜丧命的人太多。”
我这回想保护他们。
第36章一对璧人
裴时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前世她待在后宅里,萧承渊在做什么她几乎不知,惟有从丫鬟仆妇的议论里听出些惊心动魄。
她死前他已斗败四皇子一党,是众望所归的储君,如今重新来过,采取的却是与前世不通的策略,想来心里已有成算,她何必操他的心。
裴时语往后坐直了身子,撇开视线,抬手轻抚膝上的褶皱。
萧承渊望了望她那张归于平静的面庞,喉头滚了滚,忍不住补充了句:“事在人为,肯定会比前世顺利。”
裴时语垂着眼没有说话,他顺利不顺利与她干系不大,她只盼这半年顺顺利利地,等开了春离开上京,她们祖孙俩自有一番新的天地。
接下来路程如萧承渊说的那般顺畅,他们到达宫门,已有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前来等候。
从前不知其中的算计时,满心以为这是皇后对萧承渊在意与重视,如今却清楚得很,这人其实是来监视他们的。
裴时语暗吸一口气,打起精神。
马车稳稳停下,轮椅很快在外头预备好,萧承渊在两名随行的护卫的搀扶下在轮椅上坐好,他没有离开,在裴时语踏上马凳时自然而然伸出手扶她一把。
裴时语心里清楚,如今需要让外头的人看到她们夫妻恩爱。
她将手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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