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重新从那正门返回,岂不是对圣上不敬。
永福公主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本宫听下面的人说,今岁的状元还是个少年郎,不过是想瞧瞧长什么模样,若是俊俏父皇也该给本宫寻个驸马了。”
一旁的女官眉心一跳,不敢接茬,而是道,“公主,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
大周朝的驸马可不是人人羡慕的事,恰恰相反,若是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一般都是不会想娶公主的。大周皇室为了避免外戚干政,公主的驸马一般都是无实权,而是享受尊荣,若是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也就罢了,那些寒窗苦读出来的状元进士们,有哪个是愿意放弃对仕途的渴望呢。
顾成礼不知道有人对他起了心思,他与李秀才二人在宫人的拥簇下,鼓乐齐鸣中,骑着马走过人山人海的街道,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等游完了街回到许家的院子时,外面依旧是热闹异常。
等他俩进了门,发现许敬宗、赵明昌与裴清泽都在,这也不奇怪,倒是他们见着顾成礼这身打扮,反而觉得很是稀奇,绕着顾成礼转了个圈。
平日里顾成礼穿得朴素,他们又是与他相熟已久,对他那张脸都已经看习惯了,如今这番一看,才发现顾成礼这厮居然长得相当不错,光是靠脸都能唬住人的那种。
“我们从国子监出来,就听着人们在议论,说是今科的状元长得比那探花还要俊,如今瞧着果真不假”赵明昌嬉皮笑脸的,扯了扯顾成礼胸前戴着的红绸花,“怎么看着感觉和新郎
官似的”
李秀才笑了一声,“那探花确实不若成礼出彩。”
裴清泽看了李秀才一眼,总觉得他是在一语双关,并不是单纯地在说顾成礼容貌比探花好。
许敬宗嫌弃地看了一眼赵明昌,尽是问些不着调的问题,他看向顾成礼,“你可是已经被授职了圣上授了何官”
“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
听说是翰林院的,三人俱是点头,而等听清顾成礼说的是侍讲学士后,许敬宗与裴清泽都露出诧异。
“那可是从五品的官职”
顾成礼点头,有些疑惑,“不知这官是每日要作甚,莫不成是要我去讲学”
裴清泽点点头,“也差不多,是要给圣上讲读书史与经义,有时还要应对皇上出的疑虑。”
许敬宗也跟着说道,“除了这些,侍讲学士偶尔也是要做些编撰或是编修文史的活儿。”
顾成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按照裴清泽所说的,这侍讲学士听上去倒像是给皇帝当顾问,时不时还要讲讲古,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顾成礼记东西一想快,看过一眼的东西一般就都记住了。
而许敬宗讲的那些,他就更感兴趣了,不过他想要编撰修写的却不史书,但文史一家,得了编撰史书的权力,说不准日后想要搞文学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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