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工作上还是私人上的呢？这样想着，她便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总裁是想问工作上还是私人上呢？”
“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私人上，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沈浩轩轻松地说道。
韩依玲！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在和Cindy做一些工作上的沟通，虽然仅仅是通过邮件，但是两人却也算有几分交情。可是自从韩依玲来后，韩依玲和她之间总是有些一丝隔膜。这样她觉得很奇怪，毕竟就算是未曾见过面，但她们总算是在网上共事了那么久，小小地默契总算是有的，但这个Cindy却让她总算有种错觉，觉得她与自己之前接触的那个Cindy相差极大。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网络交流给人带来的错觉，事实上韩依玲给她的感觉常常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以前她和Cindy交流，基本上都是工作上的事，极少涉及私人。最多的也不过是在节假日时相互发发邮件而已。可是这个韩依玲回来后，居然三番五次地向自己旁敲侧击，问自己与总裁的关系。看她眼神中的暧昧，她想韩依玲一定是想歪了。虽然秘书这个词早已在中国商界被桃色化了，但是在听到韩依玲如此猜测，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工作一向尽职尽责，她认为这样的猜测简直是对自己的专业是一种侮辱。之后与她的几次相处中，她发现这个韩依玲确实不是一个讨喜的人，韩依玲给人的感觉甚至还比不上以前的安汐染。现在总裁居然问自己对她的印象，到底说明了什么呢？
她想从总裁的脸上找出蛛丝马迹，但是她知道，在总裁的眼皮子底下这样做无疑是玩火自焚。
想了想，她决定先探探口风。“总裁，属下和韩小姐接触并不多。属下认为，韩小姐无论在工作能力上还是设计天分上都很出众。再加上她自身条件也不错，虽然为人有些高傲，但总体来说，也还不错。”
“李秘书，你知道，我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些。”沈浩轩眼神一暗，盯着李蜜说道。
李蜜心里一颤，果然还是被他看出来了。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韩小姐的能力确实很好，但是，怎么说呢？我常常有一种感觉，仿佛她和网络上的那个Cindy相差很远。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是吗？”沈浩轩正了正身子，左手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那之前你通知我找到她的时候究竟是你终于联系上了她还是？”
“是她主动联系我的。当时她联系我时我还不知道她是谁，因为她没有用一向惯用的邮箱，后来她说她之前用的邮箱被人盗了，并说她是Cindy，不日便要回国发展。当时我一激动，也未细究。”
沈浩轩沉吟了片刻，这才对李蜜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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