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磁带也便宜点。”袁丽人放下报纸，谈起正事的时候，她马上回复了工作的冷面职场女性表情，陈跃也早认真了起来。
“这样会不会失真？”陈跃很怀疑，录音机的音质并不算好。对于以声夺人的CV来说，是一大致命伤。
“录音机是有点。不过，你好像忘记了年轻人现在比较喜欢的一种电子设备。”袁丽人喝了口水说道。
“随身听？！”陈跃豁然开朗，重生之前，他都用的MP3，4，重生回来之后，都几乎忘记现在正是用小型随身听的年代，就相当于十年后年轻人的手机音乐一样。几乎赶潮流的，人手一个。
“先说好。这可是要钱的。我可不会帮你们垫这个钱，或者说。”她看了一眼对方，试探地问“你们又想搞活动？拉赞助？”
陈跃心中一动，如果能这样，是最好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告诉了一遍袁丽人，刚一说完，对方几乎同时就否决了“几乎没希望。这次和上次不同，你们的主题不在吸引人眼球上。而是需要时间去发酵的东西。这样很难炒热场面。而且，你们的地点只在学校，能吸引多大的人流？还有，公司最近没有新品推出，金果园目前销量稳定上升，如果要做赞助，也只会选能吸引全省目光的活动，比如你们上一次的。”
陈跃点点头，对方的回答，算是情理之中。他没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接着刚才断掉的话题说“那后期的事情没问题吧？”
“小事，这些人手或许你们找起来麻烦，但是我们找很容易。不过资金要你们自己出。”袁丽人不含糊地答应下来“到时候你们把录音给我就行。”
“还有个事。”陈跃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硬纸片“这个地址，你知不知道？”
袁丽人拿起纸片看了一会儿，又皱着眉头回想了一阵，忽然恍然大悟，惊讶地问道“你想找他们？”
“你知道这是哪里的地址？”这回轮到陈跃吃惊了。
“曾经公司想在他们那里打广告。”袁丽人目光闪烁地揉着十根雪白的手指“不过最后双方价格差异太大，谈崩了。”
“能不能帮我约一次见面？”陈跃忐忑地问。他忐忑的，不是怕自己进不进得去，而是怕对方肯不肯见他。
袁丽人深深注视着陈跃，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打算做这一行？”
陈跃肯定地点了点头。
“当做正当职业来做？”
再次点头。
“那你的运气很好。”袁丽人笑了“其中一位，正好和我是同学。不过她那个人，很难相处，到处都是地雷。恐怕你们的谈话不会很顺利。”
“如果我说只是好奇，是不是运气就不好了？”陈跃笑了笑，只要是热爱这一行，他有信心说服对方“如果半个月之内没有消息，就可以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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