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务必喝痛快了才是。”
几个人连忙起身应是,遂将那几坛好酒开了,继续说笑对饮。
我们三人只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简单吃过,而后重新回至房间,岳清音和季燕然两个在外间泡了热茶对坐闲聊,我便在里间床上坐了,拿着带来的毛衣针打络子。
时间慢慢流逝,我甚至已有些困了,生怕自己睡着,便起身出来,见他两个正一人捧了一本闲书看,借以打发这等待的时间。替两人杯中续上热茶,重新回到里间,继续打我的络子。
又过了许久,终于听得岳清音在门外低声地道:“灵歌,穿好衣服便出来罢。”
“好的,哥哥。”我迅速地脱去外面的裙衫,将那次岳清音带我去忘川时做的男式衣服换上——因提前预料到也许会有徒步爬山的情况出现,穿男装走山路还方便些,于是将这衣服也带上了,不成想果然派上了用场。而后套上驼绒短襦,蹬上靴子,戴好毡帽,将方才打的络子拿在手里,开门出得外间。
岳清音已换好了衣服,只季燕然仍穿着他那身袍子,我从外间的衣柜里翻出一只小小的手炉来,放上炭点燃,而后递给他,轻声地道:“大人拿着这个罢,晚上冷,披着披风也未见得能起到什么作用,拿着这个还能暖暖手。”
季燕然弯起眼睛笑,亦轻声地道:“为兄不冷,这手炉儿还是灵歌拿着暖手得好。”
“那就不拿它了。”我说着便欲将手炉放下,季燕然连忙笑着拦住,道:“好,好,为兄拿着它,届时灵歌手若冷了也可用。”
我便将手炉塞到他怀里,取出方才打的那络子,垂着眼皮儿慢慢地伸手递向他,低声地道:“这个……大人用它围住耳朵和脸颊,还能挡挡风……”
季燕然认真地看了看我手中的络子,笑着问道:“这是什么?”
“围巾。”我将那络子展开,其实是织了一条厚厚密密的围巾,“这是灵歌将自己的一条鸭绒的小坎肩儿剪成条织成的,有些旧……不过倒也暖和,还望大人莫要嫌弃,先凑合过这一次,事后丢掉它就是了。”
“怎会呢——怎会嫌弃呢灵歌……”季燕然的眸子里瞬时盛满了亮晶晶的星,一闪一闪地望在我的脸上,低下声来道:“为兄只疑身在梦中,唯恐自己突然醒来……”
“裹上罢。”我轻声打断他的话,双手递给他,谁想他却将身子探下来,一张俊脸凑到跟前,笑嘻嘻地望着我,我反应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家伙……竟是想要我亲手替他裹上呢。
我的脸有些发烧,飞快地瞥了眼身旁的岳清音,见他转身向门走去,一言未发。季燕然仍厚着脸皮在我面前漾着笑脸,无奈之下只好轻轻替他裹住头颈,只露了一对黑溜溜地眼睛在外面。
夜深人静,走廊里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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