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越来越没分寸,被爹听到又要受责!”岳清音板起面孔道。
“是,哥哥大人、兄长大人!妹妹错了。”我坐起身望住他,对视了半晌,方低声道:“灵歌现在很是矛盾,既不想哥哥为灵歌操心辛苦,又不愿哥哥将灵歌当外人般不闻不问,这可怎生是好?”
岳清音不由笑起,捏了捏我的脸蛋儿,道:“为兄几时当你是外人了?傻丫头!有的没的总爱乱想。若不想为兄为你操心,以后多听些话,少惹麻烦就是。睡罢,夜深了。”说着便起身出外间去了。
仿佛吃了颗定心丸般,翻身合眼很快睡去。至此为止,心中一切纠结终于烟消云散,不管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未来还有怎样难以预料之事,只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一切安好,那么生生死死于我来说皆是无谓了。
一早起来精神还算不错,拉开遮着窗的幔帐,却见外面天空一片阴暗,隔着厚厚的玻璃仍能听到北风呼啸。准备去厕室洗漱,出得外间却发现岳清音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快速地梳洗穿戴了出得房来,却见他正背身立在门前,另还有其它几位宾客皆在走廊上站着,脸上布满疑虑。
“发生什么事了,哥哥?”我悄声问向岳清音。
岳清音偏脸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孙大人死了。”
我不由吃了一惊:孙浅喜死了?这……他可是杀死常夏兮的最大疑凶啊!
“他是如何死的?”我忙问。
岳清音再度淡淡地吐了两个字:“溺毙。”
溺毙——怎么又是溺毙?怎么会是孙浅喜溺毙?这未免太巧了!巧得诡异!
我四下张望,寻找那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的身影,正看到他由那边的楼梯上下来,身旁是淳王的儿子世子小王爷。两人行至众人面前,听得世子开口道:“诸位,在此处发生这样的事实是遗憾,孙大人昨夜酒醉,去温泉沐浴时不幸溺水,此乃小王的疏失,小王方才已令人下山去通知孙大人府中家人,很快便可将孙大人尸身接回,请诸位不必担心……”
话还未说完,忽见一名侍女由楼梯上匆匆跑下来,向世子禀道:“启禀小王爷,铁桥的轮轴被冰冻得结实,桥身无法放平,派去通知孙大人府上的下人过不了桥。请小王爷示下!”
世子听了皱起眉,沉声道:“往轮轴上浇开水,将冰浇化就是了!”
“回小王爷,”那侍女道,“方才已经浇过了,然而天寒风大,方一浇上去还未过得一刻便又冻上了,反而愈加结实,且观那轮轴上的铁链亦有快要冻裂的迹象,刘总管担心再反复用开水浇的化会损坏铁链……”
正说着便见那刘总管也来了,向世子禀道:“小王爷,那铁链只怕禁不起一冷一热,老奴认为还是再等几天,待这场风停了,出了太阳,届时再化去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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