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服务生见她没什么反应，又清了清嗓子：“厉太太，请你买单。”
白雪拉紧手中的皮包，心无比凄凉，红唇轻抿，没有说话亦没有动作。
“算了，我给吧！”凌云诺看着她惨白的脸蛋，挑了挑柳眉：“知道你没带钱，还说要请我吃饭，哼！”葱指伸进皮包，正要拿出钱夹，白雪已经伸出小手，制止了她：“诺诺，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了，我去结账，说好我请你的！”
无比轻快的迈着步子走向收银台，白雪始终保持着微笑，将金卡交给了收银员：“买单。”
……
车上，白雪将冷气调到了最大，凌云诺看出她心情不太好，努努嘴唇：“说说吧，怎么了？”
“……没有。”白雪侧过头给凌云诺一个敷衍的微笑。
“哎呀！”凌云诺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小雪，上次你一找我就哭了好久，这次从见面开始你就不怎么开口，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顿了顿，凌云诺一字一句问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几天前，我看见他和阮琪琪在一起。”在凌云诺面前，白雪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额……恩？”凌云诺本是悠闲的面部表情，一下子揪紧了：“他们怎么又搞到一起了？”
“前几天，我去墓地找他，看见阮琪琪也在，而且碰到阮琪琪刚好抱住了他。”白雪说的很平静，可目光放的却很空。
凌云诺嘴角的弯度若隐若现：“你是怀疑他喽？”
“……”那两个字白雪说不出口，只是点点头。
凌云诺侧过头也看她：“小雪，当时厉擎天也抱她了？”
白雪：“那道没有。”樱唇一张一合，又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可是我亲眼看到阮琪琪抱着厉擎天……”
“小雪。”凌云诺脱下高跟鞋，将脚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身上：“你和厉擎天多少年的朋友？你算过没有？”随后小手又突然落在白雪的下巴上，向上一抬：“恩？”
“……很多年。”白雪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
凌云诺：“这么多年，他不止一次伤害你冷落你，可是，你为什么对他不死心？”
“……我觉得他对人用情至深，爱的纯粹，恨也彻底。”白雪被凌云诺强迫着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无比坦诚。
“你们在一起之后，他有没有说过……他爱你？”
“恩。”白雪很肯定的点头，他不旦说过，而且不止一次的说过。
那三个字，在婚后的四年里，厉擎天没有提过一次；闹离婚时，他虽然用尽了手段挽留也没有用一句“我爱你”哄骗她；可从他第一次对自己说那三个字之后，厉擎天没有辜负这这三个字，从来没有。
“诺诺……我。”白雪了然，她一直以为凌云诺大大咧咧的，从来都喜欢装疯卖傻，其实她的内心很细腻，想事情也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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