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些病症说了。
医官听元茂说了往昔她的那些病症,又仔细诊脉之后,取出银针给她扎针,她看到医官手里那寒光凛凛的银针,吓得往后缩。她往后缩被元茂从后面抱住。
元茂见她怕银针,手掌覆在她的眼上。
“现在看不到,就当被蚊虫咬了。一会就没事了。”
白悦悦闻言,也没有再挣扎,老老实实让医官扎针。
宫内的医官医术技艺不说有多高明,但能通过层层选拔入宫的,还是能有称道的地方。
医官下手快狠准,没让白悦悦在肚疼之余,还受其他的罪。白悦悦感觉到银针刺入,身体不由得想要瑟缩。她身体缩起的时候,背后的人握住她的手腕的力气就稍稍加大一分。
过了好会,医官施针完毕。
“小娘子的病,还是陈年旧疾发作。一定要注意饮食,可不能像现在这般,否则下次还会复发。”
元茂低头看她,施针的时候,她依然疼痛,额头上的汗起了一层又一层,汗水落下全都蹭到了他的衣袖上。
中常侍叫人取来热水,把巾帕浸透绞干送了过去。
元茂一手接过,拿着巾帕在她额头上轻轻擦拭。
“她们那么说,难道你就真的照做了?”元茂将她额头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我不记得你是轻易委屈自己的人。”
她自从好了之后,身上总是暖暖的,像是一个暖炉,柔软而温暖。但是他现在触碰到她汗湿的额头和脸颊全是冰冷。
那冰冷的触感沁入他的指尖,顺着经脉一路钻到他的心底去。
她不回话,只是蜷缩成一团。
黄门将粟米粥端上来,元茂一手接过,持着食匕喂到她唇边。
“吃点东西,吃了之后会好些。”
原本紧闭的唇齿在听到他这话终于有了些许松动。
中常侍在一旁看着,见到天子照顾怀里的人动作熟稔,像是做了很多次,早已经烂熟于胸。完全没有半点笨拙。
中常侍看的目瞪口呆。天子自幼被人伺候,宫里除了皇太后,哪里还有需要他亲自照顾人的时候。
何况这么熟练,没有亲手做过许多回,绝难练就。
还没等中常侍想个明白,那边天子已经将碗递了过来。
元茂半强硬的让她喝了一碗粟米羹。然后叫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你听他们的做什么?”元茂低头问,话语里带上了隐约的怒意。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元茂道。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天大地大自己开心最重要,天大的事,也要把自己料理好了再说。委屈自己是万万不能够的。
“还是说,是长乐王教你的那一套?”
白悦悦模模糊糊听到他在说话,但没有太多力气去回应。她不应,元茂只当是默认。
他怒极而笑,“看看,长乐王都教了你什么?教你忍气吞声,教你小心谨慎守礼克己的君子之风”
“但是那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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