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听见了少不了一顿臭骂！”
“难道说，真有问题？”
“有啥问题啊！”小秦撇撇嘴：”你是不是听门口那个要饭的说的？“
“是啊。”董鹏点点头：“那个人你也认识？”
“认识，那哪能不认识啊？”小秦苦笑着摇摇头：“那就是个无赖，你可千万别靠近他，不然小心被缠上。”
“嚯！你这说得好像他是缠人的女鬼一样。”董鹏明显是不信。
“你不信？”小秦摇摇头，故弄玄虚：“不信的话就当我没说吧，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我。”
这……不是我骗人时候的把戏？
董鹏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但还是不得不挤出一个笑脸：“秦兄弟，跟我说说呗？”
“你不是不信？”小秦一边喝酒一边瞥了董鹏一眼。
“信，信了。”董鹏赶紧点点头：“快说快说。”
“也不是不行。”小秦捏了捏空空如也的烟盒，对着董鹏挑挑眉。
“你小子在这等我呢！”董鹏笑着用手指了指小秦：“行，我就当付个听戏的钱了！”
说完，董鹏对着老板喊了一句：“老板，来包芙蓉王！”
“现在能说了吧？”待到烟送上来，董鹏笑呵呵地看着小秦：“要不然再找两个女鬼伺候你抽烟？”
“那倒不必，不必啊！”小秦差点把酒喷出来，缓了缓才继续说到：“那个老头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年头了。”
“你慢慢说，不急。”董鹏点点头，又给小秦倒了杯酒。
“当时我才刚来没几天，”小秦点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故事：“那天下午我突然看见一个老头儿坐在医院的大门口那个台阶上。”
“当时我以为是看病的病人或者是病人的家属，我担心他是找不到病房了，所以走过去想着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要说我那时候就是因为刚来，心太软，还爱管闲事！”小秦自嘲一句：“结果就上了那个老头的当了！”
“当时他跟我说他儿子在四楼住院，但是好久都没有消息了，他想上去看看。”
“我想都没想就带他上去了，毕竟是老人家嘛，找不到地方很正常。”
“但是到了我才发现不对吗，四楼是精神科啊！那地方别说外人，咱们平时都不能进的！”
“当时我反应过来时侯已经在四楼楼梯口了，我想这既然已经到了，好歹帮忙问问，然后就让那个老头在原地等着，我急了他儿子的名字去帮他问情况。”
“那天值班的人跟我见过几面，倒是没直接赶我，直到我问了那名字，他脸色立刻就不对了。”
“‘那个人早就出去了，你打听他干什么！’我清楚地记得当时那个医生跟我说的话，不仅是说，他还给我出示了患者家属签署的文件，证明了那个病人早就已经出院了。”
“当时我想这那应该是老头年纪大了，记糊涂了，也没多想，就往电梯口走。”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该怎么跟老头解释这件事，心里做了好几种设想，就怕打击到老人家，但是哪想到等到了电梯口我竟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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