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秦歌一愣，好奇道：“什么问题？”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话音刚落，似乎是怕秦歌误会，顾南嘉赶忙补充道：“我只是好奇你的工作时间，要是不想说，可以不用回答。”
两人合租了一个多月，结果前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因为合租房里有男生的日用品，她都怀疑房东是不是在骗她了。
“暂时在做直播。”秦歌如实答道。
“直播？”
顾南嘉疑惑道：“可是我感觉你卧室挺安静的。”
“我直播时不太喜欢说话。”
这也是他的直播一直不温不火的原因，之前由于手伤的原因，只能玩一些混分英雄，加上又不太喜欢说话，还能有一些老粉丝支持就不错了。
“这样啊！”
顾南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灌下一口水，秦歌反问道：“我也问你个问题吧。”
“问吧”
“你大学学的是法律吗？”
“当然不是。”
顾南嘉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秦歌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刑法背的挺溜。”
“那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顾南嘉顿了顿，一本正经道：“我研究过，几乎90%的人在犯罪时都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有考虑过后果。如果我能在这个时候，把犯罪后果以法律文本的形式说出来，可以有效劝退对方。”
嘶！
听完她的解释，秦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好家伙，这神奇的脑回路又出现了。
你确定是在劝退罪犯，而不是在激怒对方？
都已经因为冲动失去理智了，还管完事后判几年？
这TM和歹徒兴奋拳，有什么区别吗？
沉默了片刻，他神色怪异道：“虽然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
“是吧。”
顾南嘉嘴角微微上扬，眼中荡漾起一抹笑意。
很显然，她并没有听出秦歌的言外之意。
见状，秦歌嘴角不由抽了抽。
……
回到合租房，秦歌简单冲了个澡，便回到卧室准备开始冲分。
上午这个时间段，是各大直播平台流量最少的时候。
秦歌开启直播后，只有寥寥几十名观众。
“卧槽，歌子哥竟然这么早，爷惊了。”
“歌子哥，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左眼。”
“别墨迹了，赶紧上号杀猪。”
“有一说一，自从看了主播屠杀大师王者，其他技术主播完全看不下去。”
“感觉国服没意思，歌子哥啥时候去屠杀韩服？”
一边熟练的登上游戏，秦歌一边和直播间的水友们互动道：“感谢‘不是不想打只是没队要’送的一架飞机，韩服过几天在去，这段时间我先冲上国服第一。”
登上游戏，秦歌看了眼好友列表，见包桑头像是灰色的，只好自己先单排了。
上午打rank的人确实不多，秦歌足足排了快六分钟，系统才匹配成功。
他这把拿到了杰斯，对面上单后手counter选了凯南。
老实说，在秦歌的理解中，他并不觉得凯南counter杰斯，这两者的对线还是那句话，看操作看细节。
买出一把长剑和三瓶红药，秦歌操控着杰斯往上路赶去，同时口中说道：“杰斯怎么打凯南？这把我就给你们展示一下，好好看好好学。”
1分48秒。
双方小兵相遇，凯南这才从河道赶来。
按下TAB键，当看到凯南的出门装是多兰剑加一红后，秦歌没有选择学Q技能，而是学了W技能。
当凯南来到线上时，秦歌立刻按下R键，将锤形态切换至炮形态，借着切换形态时的加速，他迅速迈出草丛。
对着凯南一发平A出手后，立刻开启W技能，极限攻速加成下三发平A，直接带走了凯南三分之一的血量。
期间，他还扭身躲开了凯南的Q技能，只吃到凯南两发平A。
上线后的第一波换血，凯南血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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