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羁绊(7)_金枝与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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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个意思!”

  梁铮怀抱着小妻子,已欺身上榻,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她下裙的一片软纱。

  “那是什么意思?”他问。

  不等人回答,便低头堵住她唇。

  他像是憋得久了,往那两瓣蕊上又啃又碾,直把哀呼尽数咽往腹中。

  李含章脊骨发麻,身躯渐软。

  唯有白嫩的小掌还在负隅顽抗,慌乱地抵上面前人的胸膛。

  “不……”刚说一字,又被难抑的烫吻淹没。

  梁铮松开她半分,沉声再问:“那是什么意思?”

  他轻而易举地撕开掌中的软布,唇往她颊上探,顺着漂亮的颌线与纤颈,埋种似地啄过。

  他哑着嗓,情意如灼:“卿卿,我好高兴。”

  “你根本想不到我此刻有多高兴。”

  李含章迷迷糊糊,对当前的境况束手无策,只能任热风往周身卷。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儿,张着嘴,晒在酷烈的沙漠上,被灼日一点点烤至焦干。

  梁铮贪得无厌,往她睫间叠去唇,边吻她,边乱了语序:

  “我一穷二白,没什么家业要继承,更无所谓香火……”

  “听人说,生孩子要受不少苦。我舍不得你受苦,不要也罢。”

  “可是……”

  梁铮停了吻,悬首在半空,低目去瞧榻间人。

  李含章睁着朦胧的眼,微微眨动两下,便对上两道似狂喜、似痴恋的视线。

  “可听卿卿这样说,我当真好高兴。”

  娶她已是他的福分,与她诞下子嗣更是她的恩赐。

  他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

  梁铮情难自已,正要与小妻子再度交吻,却见人泪汪汪地摇了摇头。

  她的气息弱得像根丝线:“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宛如一盆冷水猝然浇下。

  梁铮胜火的澎湃心潮顿时凉了半截。

  他眉宇沉落,动作凝滞片刻,才缓缓直起身。

  “好吧。”他沉痛道。

  壮士断腕般,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卿卿,我们……那、那……”

  算了二字还未说出口,梁铮忽觉腰处收紧。

  低头一看,两条长腿悄悄缠了上来,摇摇晃晃地挂着。

  李含章抬手,掩住桃花似的粉面。

  女儿家的娇怯被尽数凝在微微拧动的细腰之间。

  “也可以是这个意思……”

  -

  次日醒来时,李含章悔不当初。

  她浑身酸疼难耐,好像稍一动弹,整个人就会破碎在地。

  北堂的床榻险些被撞坏——但不论床榻在与不在,总归拦不住梁铮。他欺负起人来,都敢下手拍她、动嘴咬她,自然不可能拘泥于时间地点。

  得亏上京城如今正是冬日,穿得严实些也不奇怪,该遮的就都遮住了。

  李含章不懂,梁铮究竟哪儿来那么多精力,纵使昨夜二人折腾成那样,今晨依然能虎虎生威地打拳练枪,甚至还主动请缨、要抱着她在中庭溜达。

  但她不买账,只气哼哼地不理人。

  看见梁铮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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