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章 鸿雁_那天我捅了皇帝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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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他和我有过节。身为男子不追求疏阔豁达,一味记挂与我的恩怨,令人恼火。”雁晚细致地以剑拆开信封,没有抬头,故而未看见江允脸上稍纵即逝的阴沉。

  江允以为信中写的是自己托雁晚打听京城近况的事情,便想凑过去一观,不料雁晚灵巧地转了身,道:“上面有替你打听的事,也有‘女儿家私事’,你可不能看。”

  “哦,那你看完了给我讲讲。”江允闷闷不乐,重新坐回一边。

  雁晚看信时面色渐渐转阴,非要把江允叫到剑庐外僻静无人处才肯开口。江允因她的举动忧心忡忡,唯恐听见噩耗。

  “惠王是圣人的第几个儿子?”雁晚紧紧攥着信,故意问道。

  江允不敢大声出气,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告诉雁晚惠王排行第二。

  雁晚明白江允的忧虑,但为了让少年心底的大石快点落地,于是干脆地道:“他死了,殿前自刎。”

  二哥死了!

  江允瞠目欲裂,冒着冷汗撞上身后的白墙。他虽与二哥惠王关系平平,但二哥对他也有叮嘱自己要勤于功课、为父皇分忧的关爱,他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信之?你可还好?”雁晚见江允如此惊慌,便上面扣住少年的肩膀,柔和地安慰道:“我知道你为惠王的惨死受惊,但兵变只祸及宫墙之内,京城中的平民百姓并无大碍。”

  雁晚说这话,是出于江允要保命时道出的权宜之计——他姓黎,他不是权贵之子,只是居住在京城的普通人。

  “那……圣上?”江允惊魂未定,恍惚地点点头。

  “圣上无虞,你且放心。你既受了这样的惊吓,今天就回去休息罢,我送你。”雁晚像安慰孩童一样摸了摸江允的头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二人相伴回了小院,雁晚为江允倒了杯白开水,安抚他的情绪。

  雁晚在世上没有骨血亲人,无法体会血亲离世的痛楚。而先是皇后,再是惠王,眼前这个小小的少年居然已经遭受了两次骨肉分离之苦。

  “雁晚姐……我想一个人静静。”江允的指节扣在桌沿,泛出无力的白色。他竭力调整着呼吸,不想让雁晚觉得自己太过异常。

  “这样也好,你睡一觉罢。许大夫的药好用,你的伤基本痊愈了,如果想家……就回家看看。”

  雁晚见江允依旧心绪不平,索性不再与江允交流,让他一个人呆着,也许能更好地让他缓过来。

  她离开小院,再次拿出岳知节交给她的信。信上除了简略地叙述京城叛乱的来龙去脉,还有两行小字:

  “三皇子江允,字信之,年十六,帝后幼子。惠王谋乱前,由一女官带出京城,不知所踪。”

  夕阳照进江允的房间时,他恰好从梦中醒来。

  心头的惊惧已经消散一些,现在,他更想回到父皇身边去。

  他翻开枕头,将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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