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前不是喝了很多水吗,是不是太累了。”
“我要去喝水。”她有点恼,伸出一只脚踢他的腿。
顾溪体质偏寒,一到冬天手脚冰凉,保温杯里热水充足,睡前养成了良好的饮水习惯。她知道谢西逾和她相反,浑身都是燥热,对于这些养生啊,都不太注重。
“你笑话我。”
“没,我怎么会笑话你。”谢西逾眼底又是一片暗,他嗓音带笑,大掌往下一捞,就及时抓住了那只往那处踢的小脚。
顾溪:“……”
她不信。
“看来。”他还在笑,“你还有力气。”然后慢条斯理的扯着刚穿好的浴袍腰带。
顾溪脸又红了,血气蹭蹭蹭往脑袋里涌。
他低了低头,伸手摸开床边的灯,光线涌进来。
她“呀”了声捂住脸:“你、你别开灯啊。”
“不开灯怎么帮你拿水喝。”
谢西逾单腿跪在床边:“怎么了,怕羞?”顿了几秒,他的心情格外愉悦,“那刚才怎么不怕羞?”
“……”
顾溪低头默然,耳朵尖涨的通红通红。
没过多久,她被抱着到了料理台,掌根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周围全是崭新透亮的玻璃墙,倒影着他们的身影。
谢西逾站在料理台边,
她接过他手里的玻璃杯,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有些急,清澈的温水从下巴落下,弹在她的膝盖上。
有些顺着线条清晰的脖颈,隐没在微突的锁骨,纤细易碎。
他看得有些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还有水吗?”他问。
顾溪捧着空空的玻璃杯,摇了摇头:“没有了。”
“我帮你再倒一杯就是了。”
“不用了。”
谢西逾忽然一笑,黑眸灼灼发热,“怕羞也忍着。”
顾溪醒来全身无力,幸好结课了她没有什么事,便赖在床上睡了一觉。
谢西逾开了一盏台灯,俯在案前,正在处理公务和文件。顾溪很少看见他工作的模样,印象里他的工作貌似不需要太多的笔墨。
现在看看也挺认真的。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天之骄子的学生时代。
他今年六月研究生毕业了,顾溪对谢西逾的经历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京北科技大学读的。
至于怎么考上的,怎么读下去的,选了什么专业,她一概不知。
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快到中午,顾溪才起床。
她洗漱完毕,发现谢西逾给她点了份早餐,火腿鸡蛋吐司和一杯豆浆。
谢西逾走过来,揉了一把她的头顶:“没点太多,马上中午了还要吃午饭呢,饿了吧,快吃。”
顾溪揉揉肚子,“还好,不是很饿。”
话音刚落。
咕噜。
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顾溪顶着他带笑的视线,默不作声,埋头小口小口的咬着吐司。
谢西逾伸出手臂贴着她的锁骨,胸膛贴后背,把她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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