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她对季岫如是说道。
季岫眼里这时终于带上了惊惶,她总算明白池蔚嘴里的“洗澡”是什么意思了。
池蔚从下西月巅起,便一直将她当作洋娃娃在玩着过家家酒的游戏,眼下说“洗澡”,意思便是要亲自帮她洗澡。
季岫虽做了心理准备,可真当这一刻时,手脚却根本动不了。
池蔚等了一会儿,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便索性直接将季岫推到了花洒底下。
水流温热,倾泻而下,把季岫全身浇了个湿透。
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曲线必露。
池蔚打量着她不说话,眼里无甚波动。
但正是这份没有任何欲念的沉默,让季岫倍觉压迫。
“叮铃铃——”
浴室里水声很响,但外边的电话铃声依旧清晰入耳,季岫不由面色一白。
这个点会打寝室座机的只有母亲和妹妹,因牵挂她,每周她回校后她们都会特地打电话来问是否平安抵达又是否有注意身体好好用餐。
可是,季云上周打来时,电话明明被池蔚做了手脚没出任何声音,为何现在又能响了?
季岫虽然很想听到母亲和妹妹的声音,这样就仿佛她还在家里一样。
但现在她却不能,她只想赶紧拿什么东西把电话机捂住了,不让它再发出半点声音。
她害怕,她害怕这持续作响的铃声会提醒池蔚,生怕池蔚一个高兴或者不高兴便去伤害她的亲人。
不要再响了,不要再响了……
季岫颤巍巍抬起手。
她的指节发白,指尖如在数九寒天般抖动不止,颤颤搭到了自己颈间系着的扣子上。
她今天从家里穿出来的是白衬衣和牛仔裤。
衬衣湿透,此刻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但如果可以,她情愿一直这样黏糊糊穿着它。
可惜,不行。
水幕绵密,季岫面对着池蔚,将扣子由上而下,依次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秀颈之下,雪白的肌肤慢慢露了出来。
虽然依旧敞开不多,但水流蜿蜒其上,乃至渐渐隐没,看上去却格外诱惑。
胸前两团白玉依旧藏着,透过半开的缝隙却已隐约可窥。
季岫垂着头,安静地仿佛庙里泥塑。
唯有轻颤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和无助。
水流潺潺,纽扣湿滑,解了许久,才终于将衬衣上的扣子全部解开。
待要将衬衣脱下时,却因为衣服浸了水,绞紧在手臂上,一时挣不开,倒像是两臂被捆缚住了一般。
季岫此时玉背微倾,香肩横斜,脸浮轻霞,一派春山细雨,桃花微醉之景。
她也知自己此时形容必然不堪,脸上羞意更甚,连带着露出的白玉肌肤也尽都染上了一层淡粉。
朝云远岫,落英飞雪。
池蔚静看她,半晌方出手帮她把衣服从手臂上扯下,之后便再无别的动作。
池蔚虽没了动作,但季岫却不敢不动。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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